燕老爺跟燕公子出來的時候,管家已經安排慕南枝等人吃著早膳。
許清丞三人也被接到了燕家。
燕老爺也有機會正式打量這群人。
“九公子,這是審出來的證詞。”燕老爺將審出來的證詞交到慕南枝的手上。
慕南枝一一翻過,毫無疑問,這想要在背後斂財的是慕謹。
將證詞看了遞給傅箏。
傅箏瞥了慕南枝一眼接過。
許清丞垂眸,慕南枝對傅箏有種別樣的信任。
或許她自己都沒發現。
而傅箏對慕南枝,除了君臣,也應該是有些別樣的心思在裏麵的。
管家給燕家兩父子擺上碗筷。
兩人坐下一起用早膳。
“慕謹多處斂財,這些年應該是斂了不少。”傅箏也沒把燕家兩父子當外人,直言不諱。
“這也足以確定,他確實是養了軍隊。”傅箏又道。
慕南枝優雅的喝粥吃包子,她咀嚼著包子,眸子落在傅箏身上。
思緒卻在走神。
傅箏眸光一閃,避開了她的眼神。
“我都砍了慕謹幾處勢力了.....”慕南枝高深莫測,欲言又止。
“若是不出意外,慕謹得知消息,應該會回封地去。”傅箏道。
慕南枝點頭“找個時間,我們也去一下慕謹的封地。”
傅箏挑眉看著慕南枝“非得哪裏危險去哪裏?”
慕南枝反問“不然呢?”
“噗。”
陡然,李管事將嘴裏的飯菜噴了一桌。
眾人:“......”
眾人正為李管事的行為感到惡心時。
李管事陡然口吐白沫,倒地渾身抽搐起來。
慕南枝眉頭一皺,上前按住李管事問“怎麼回事?”
許清丞蹲下身子給李管事號脈,查出的結果是“好像是中毒了。”
“好像?你不是會毒?還能不確定?”慕南枝甚是好奇。
“也不全像是毒。”許清丞掏出銀針,在李管事身上紮了幾針。
李管事漸漸停止了抽搐。
燕老爺看向燕管家“怎麼回事?”
燕管家有些茫然的搖頭,他也不知道啊。
停止抽搐的李管事突然緩過神來,撓著自己的肌膚,似乎是抓不到癢,他撩起衣服來,狠狠地抓著自己的皮膚,那力道似要抓進血肉裏。
慕南枝見他皮膚都抓破了,便蹙著眉頭,將手抓在李管事的手腕上。
然後冰霜沿著李管事的手腕,覆蓋至李管事的全身。
徹骨的寒冷席卷了李管事。
李管事打了個寒顫,停止了抓撓。
慕南枝見他不再抓撓自己,這才撤了冰霜。
許清丞也趁此機會查看他的症狀。
良久蹙眉指著一處問李管事“你這裏是怎麼了?”
李管事順著他的視線看著自己胸口的一處鼓包。
眉心一挑,李管事稍顯虛弱的搖頭“不知道,昨晚都還沒有。”
他昨晚還洗澡了,洗澡的時候並沒有看見這個鼓包。
現在怎麼突然就有了?
許清丞伸出指尖,在他的鼓包上輕輕一壓。
痛瞬間席卷了李管事的心口。
他瑟縮的躲避著。
與此同時,那鼓包輕輕的滑動,向一旁蠕動而去。
“這瞧著,怎麼像是蠱?”燕老爺好奇的湊上前來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