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簫之人則後退了好幾步,竹簫恰好夾在門扇之間,欲想用手去觸及被暗器所傷的頭顱,可還未到下顎處,頭顱瞬間炸開了花,**四處橫飛,有些**還沾有在淩雲子衣衫上,那場麵看到都想吐,太惡心了。
淩雲子見其三人已死了,就欲去扶著令狐軒上樓歇息,可才將令狐軒扶起,田伯光和儀玉這時正好風塵仆仆地趕來,本來兩人還有歡言的,可一進那客棧,便看見淩雲子扶著令狐軒,焦急地走到淩雲子身前問:“前輩,曉軒這是......?”
淩雲子做出一臉笑容,對田伯光笑道:“哦,曉軒他沒事,隻是多喝了一些,現在已經醉得一塌糊塗了,既然你來了,你將他們找個地方埋了吧!”
說話間隨手一指那死去的三位蒙麵人,田伯光在問淩雲子時,就已注意到倒在地上的那三位了,這一聽得淩雲子說,就兩步上前欲揭開那三人的麵紗,可是田伯光自己用手弄了好一會兒也沒摘下,便無奈地
問道:“前輩,怎麼這麵紗如此之緊,我費了許多力氣也沒能摘下,貌似麵紗與肉相連,您說這是何緣故?”
淩雲子臉上露出很嚴肅的表情,心不在焉地說:“既然不可摘下,就不必摘下,快些將其埋掉吧!免得血腥味熏得人難受。”
田伯光對此無異議,因他才待的一會兒,便覺得有些胸悶,實在是那血腥味太濃無法招架啊!
聽得淩雲子如此一說,田伯光不敢怠慢,三下五除二抱起兩人就開始往客棧外狂奔而去,隨即到了一處懸崖邊,直接就給扔下懸崖去了,另外一個也同樣如此,田伯光辦好後,就回到客棧,便瞧見儀玉在負責收拾桌凳,田伯光也幫忙收拾。
這一晚便在掌櫃地叨叨嘮嘮下度過了,第二天午時,令狐軒從沉醉中慢慢睜開雙眼,下意識的用右手揉著眼睛,因快要冬至,顯得有一些寒冷,原本單薄的衣衫已頂不住寒風刺骨般的冷,然令狐軒裹著被單捂熱了一會才穿著那放在桌上的棉衣,客房裏隻一張床,一架子上放有一鋁盆是用來洗臉的。
離床大約三尺的距離,放有一張木桌,四張矮凳子,這是用竹子編織而成的,呈綠色,還雕刻有許多美麗的圖案,圖案上有花有樹有河,看上去精致優雅,栩栩如生。
令狐軒穿好了衣衫,便拿起他那隨身攜帶的長劍,這把長劍沒有用過多少次,令狐軒拉開門扇,邁步向樓下走去,走到第五層階梯時,便發現樓底有幾個熟悉的身影,兩老一少,那三人正和掌櫃的在談論著什麼?背對著令狐軒,令狐軒心裏想:“看我不嚇嚇你們?嘻嘻”
令狐軒輕步行走,本想去嚇一嚇那個倚在櫃台旁的老頭,可怎知剛走到離那老頭還有五六步的步伐,就被老頭發現啦。
其實從剛才令狐軒下樓的一刹那,老頭便知曉了,隨即便對身後的令狐軒說:“曉軒,等一會兒要用午飯了,吃完還要去淩燕峰,你收拾些行李去吧!”
令狐軒聽得老頭說,便“嘻嘻”笑道:“前輩,您果真功夫高啊!我走得這麼輕,您都能聽見,晚輩佩服不已。”
田伯光和儀玉也聞聲便望向令狐軒,田伯光憂心忡忡地說:“曉軒,昨晚又有人前來暗算,幸得前輩相助,才得以脫險,你覺得下一步該怎麼走??”
令狐軒也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一個機靈,“嗬嗬”地笑了笑,湊到田伯光耳邊輕聲輕語地說了好一會兒。
老頭在一旁也聽著呢?令狐軒剛回過身,老頭便贊道:“此法甚妙,看不出你還有如此計策,深藏不露啊!孺子可教也。”
令狐軒雙手抱拳,鞠躬道:“晚輩班門弄斧,在前輩麵前獻醜了,即是如此,叫小二哥先行上菜吧,我們吃完就上路,不知前輩....?”
老頭欣慰的點頭道:“曉軒,你太過謙虛了,好吧!早吃早上路,小二,上菜。”
不到一會兒功夫,桌上擺滿了好些菜,有魚有肉,唯獨缺的就是酒,酒固然是好東西,但一若辦事,少喝為好。
四人不快不慢地吃完飯,就朝淩燕峰的方向前去了,隻是少了兩個人,因為這兩人被令狐軒發配任務了,到了淩燕峰,一切還是看樣子,花景雖同,人不同,本來淩雲子還以為這裏會有自己的女弟子把手,可一到辛柔的房間外,都沒有看見一人,淩雲子覺得可能出了事,便提高了警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