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有著三丈高兩丈多的寬。站在兩旁的衛士,目不斜視的看著進進出出的人群。每人一杆銀色長槍穩穩的握在手中,身上散發出著讓人不敢直視的氣勢。而過往的人也大都是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走過。
即便是沒見過古城池和鋼鐵隊伍的鍾名,在看到這樣的古城和士兵時,也不由感歎一聲,好一座牢固城池,好一個鋼鐵軍伍。
同時也慶幸,這裏不是荒無人煙、野獸縱橫的洪荒世界,而是一個類似古代的時代。
鍾名帶著稍微的激動,向著城裏走去。
當鍾名走近第一個士兵眼前,士兵用手裏的長槍一橫,就攔在了鍾名的前麵。用著軍人特有粗獷有力且略帶疑問:“進城何事?”
似是被士兵的氣勢所鎮,臉色不正常的微白。深吸了一口大氣,定了定心神,目光微凝說道:“難道要盤問一翻才能進城?”
“其他人當然是不用。”士兵看了鍾名略變的臉色,神色也是微微一凝,語氣也是稍稍帶著一點強硬說道:“你身上帶著濃鬱的血腥的味道,這幾天定是經過了搏殺。為了城內的安全,定是要細細查問一翻。現在,還請道出血腥味的來由。”
士兵最後雖說了一個請字,但若是鍾名說不出一個來由,鍾名相信,士兵手中的長槍下一刻就會掛在他的脖子上。
鍾名心中微微一震,忖道:好一個鐵血軍人。
“從這裏直走三天有一處森林,我便是帶著這一血腥味,在森林中度過了十多天的時間。不知道你可滿意?”鍾名如實道來,不想多生事由。
士兵橫目一瞪,手中的長槍也是一緊,長喝一聲道:“胡說八道什麼,看你也才剛進入煉體期而已,竟敢說在蠻獸森林度過了十多天?”
鍾名虎眉一皺,知道了在裏麵九死一生闖過來的森林叫蠻獸森林。同時也知道了這個世界竟然有著武力等級。正在開口之際,嗒嗒嗒......堅硬的鞋底打在地上的聲音傳來。
隻見走來一名頭帶紫玉製造的玉冠,肩披蠶絲編織而成的披風,身穿雪白寒鐵而造的盔甲,手中握著不知何等神鐵打造的銀槍,麵部更是堅毅而鋼強,便是那隨意走來,也帶著一股壓抑人心的威勢。好一名鐵血沙場的絕世猛將。
待得臨近,那一股在戰場上的氣勢更是壓得人大氣都不敢呼。
“何事在此大呼小叫?”將軍站定身形,手中長槍往地上一豎,長槍竟然把堅硬的地麵紮出了一個窟窿。
士兵左手向握著長槍的右手一抱拳,身形微躬:“稟將軍,這人身上帶著濃厚的血腥,屬下便把他攔了下來查問。”
將軍滿意的嗯了一聲,略帶警惕的神色問道:“便要如此,查問得如何?”
士兵於是如實說出經過,等待著將軍的處治這一事情。
將軍聽了,略顯驚奇的“哦”了一聲,上前一步。隻見將軍站在鍾名三步之遙,鼻子動了一下,略帶警惕的臉緩了下來,眼中帶著一絲驚震,對著鍾名點了點頭。
將軍懷著那一絲驚震,對著士兵說道:“你很不錯,能在一步開外便聞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你是一名勇敢的士兵。明天你就來本將軍賬下當個親信。”
士兵一聽,心中一陣狂喜,“當為將軍效命。”
將軍點點道又道:“這人身上血腥雖濃,但卻不是人血造成,可能就如他所說凶獸的血。你可將他放行,這也是一個勇敢的勇士。”
將軍說完便轉過身體走回了城內。
士兵對將軍的話當是信服,不敢有疑。因為他知道這名年輕的將軍,在戰場上的威名,就恍如戰神一般,是不是人血的味道,當然逃不過這位將軍。當即放行。
而鍾名心裏更是震驚得一塌糊途,目光盯著那一道銀白身影,眼中充滿了敬意。這是一名在戰場上百戰生還的將軍,也是一位親和士兵的將軍。
從這名將軍身上,鍾名知道了這是一個充滿著戰爭的世界,是一個殘酷而血腥的世界,是一個人命賤如狗的世界。在這裏,最不值錢的東西就是生命。當然,這是指國與國之間的戰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