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先天宮的危機(1 / 2)

先天宮大門之外,浩浩蕩蕩,聚集了大批先天宮弟子,警鍾齊鼓,人聲大躁。

四名頭纏黑布的長須老者站在眾弟子之前,四人衣著統一,隻是顏色略不同,分為紅、黃、藍、白,交相呼應。這四人便是先天宮的傳功和執法長老,由於長年處深山隱居修煉,平日不理先天宮一切事務,隻是這次前來挑釁的卻是竟是無花穀的幾名好手,那卓也隻得請他四人出山相助。

劉憶武藏在暗處偷偷窺測,由於從未見過這四人,心裏不免對他們有些好奇。

除了四名長老,那卓和巴羅亞已經在現場鎮住弟子們混亂的局勢。到現在為止,存在劉憶武心中有個很奇怪的問題,那就是巴羅亞到底是什麼身份,看樣子他既不是先天宮弟子,更不是那卓的徒弟,要說是那卓的朋友,那也沒有必要成日呆在先天宮。

那卓的身邊還有一位美豔婦人,劉憶武也從未見過,想必心中已經猜到幾分,這婦人定是過妄師兄說過的師父的妻子——師母,臻美。隻見她彎彎的柳眉,宛如月牙,神炯的眼睛透露出一種母性的威嚴。

離開十丈開外,站著五名錦衣少年,各個劍眉薄唇,目若朗星。五個站在一排霎時顯得虎虎生威!五名錦衣少年的身前,還有一個青年,二十五、六歲模樣,寬衣長袍,黃金戰靴,卻是一名光頭,威風凜凜、虎視眈眈!

也不知怎麼回事,忽然狂風大作,站在前排的幾百名小弟子身子莫名地飛了起來,直直升上半空,而又急急落下。這邊幾百名弟子剛一落下,那後邊的幾百名弟子緊接著又直飛而起。上千名少年弟子上下反彈,宛是流星雨下墜、煙花衝天;漫天飛舞,又極似天空飄起了雪花。眾弟子發出陣陣尖叫,場麵混亂一時難以控製。

劉憶武偷偷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不明所以。忽然隻見那光頭青年手心發光,上下擺動,喉結微跳,想是這一切都是他搞得鬼。

“住手!”那卓終於開口說話。

那光頭青年頓時收回雙手,上千名弟子紛紛墜在地上,“哎呦”嚎叫之聲不絕。聽那人說道:“沒想到先天宮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弟子三千,竟沒有一個成器的!那卓,你每日收這麼多弟子到底有什麼用?”

“你說什麼!”玉柳軒忽然站出身來,回了一句。

“小娃娃!”那光頭冷笑了一聲,單手一推,忽然一股白光猶似江水滔滔奔來。

玉柳軒屈臂相交,屏氣一擋,前額幾個劉海“呼呼”往後飄去。始終抵擋不住白光的力量衝擊,腳下一滑,立馬滾了開去,一頭栽在石階上,鮮血止不住地往外留。馬上幾名弟子上前將他扶起。

那光頭看也不看他一眼,說道:“哼!武士八品,自不量力!”

本來看玉柳軒重傷理應很解氣,但此時劉憶武更多的心態是對那光頭功力的吃驚悸怕。

臻美道:“弟子們都還小,功力不佳,虛幻大師何必跟他們一般見勢?”轉而向邊上幾名弟子道:“你們幾個先抬柳軒進殿療傷!”

那稱為虛幻大師的光頭青年笑說道:“想必這位就是先天宮第一美婦,臻美姑姑了?”

臻美被他這麼一說,反而顯得是在諷刺自己一般,轉而說道:“虛幻大師,這次你帶了多名無花穀好手,急急找上我先天宮是為何故?”

虛幻大師道:“我虛幻向來說話不拐彎抹角,既然臻美姑姑這麼問了,想必也是不知實情的,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那個叫巴羅亞的你站出來!”忽然向巴羅亞一指。

巴羅亞早知道這些人是來幹什麼的,向前站出兩步,說道:“我想你是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