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獨自等待(1 / 3)

詹拉·洛威爾說,“如果說青春也有缺點,那就是它消失的太快了!”而且夢想與現實之間衝突,永遠都是都那麼殘酷!一時光已逝永不回

時光的腳步永遠這樣,看似走的不急不慢。但當你真正意識到了,又感覺時間過的如此之快。大一的激情呐喊,大二的浮躁喧囂,大三的不知所措,大四已然陸續離別,隻能的朝花夕拾了。

雖然這種境界自己還沒有完全體會。但是,不得不說,大學裏不隻有青春的閃亮,也有很多的孤獨和感傷。

現在的王小藝,開始習慣嘴角微微上翹,總是一副略帶成熟的笑容。下巴幾縷小胡須迎風飄動,訴說著他的成長與蛻變。大二的第一個學期,他已經在自己的努力下,取得了不小的成績。無論從自己的學業,身體素質,還是性格方麵。最值得一讚的就是他的體育愛好。由於他比較瘦弱,每次球賽的時候都是選擇外線,盡量避免和我們身體接觸。所以日久天長,練就了一招“三分跳投”。也算是在圈子裏小有名氣了。不知道他這樣的改變,是在以愛情為目標的奮鬥中取得的,還是由於我們這幫同樣優秀的室友的影響和和鼓勵。不過,老仲自然不會忘了提及自己“智激”之功,死乞白賴的讓藝子請吃飯。

其實寫了不少王小藝改變的的心路曆程。不過對比《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時光》中的羅琦琦同學的成長與蛻變。就毫不猶豫的把寫好的那段給刪去了。

就是覺得寫過的那段東西看起來真的很蒼白。而且畢竟不是自己經曆的過的,寫出來總覺得不真實。

言歸正傳

有一天,看著在發呆的王小藝,老仲侃到:“怎麼,又在想咱們家梅梅啊?”

“瞎說什麼實話,他是在想怎樣將讓他們的關係迅速庸俗化而已!”,胖哥同樣調侃道。

這時候,王雨辰把一本書往臉上一蓋,朗聲說道:“咳咳,那就得研讀一下這本很有價值的參考書了,弗洛伊德的《**與文明》。”

“擦,你還不如去看《第二性》呢,學到的更多?”,老夏抗議似的搶白說。

王小藝站起身,挨個白了他們一眼,半天蹦出一個詞,“庸俗!”就出去了。

留下這幾個人,繼續插科打諢。

大學有時候就是這樣,永遠充滿著無聊的歡樂的,如果現在不寫下一點這樣的瑣碎,以後真的就湮沒在時光中了。那豈不是有點悲催!

再言之,那些因為某個女孩兒而努力的的男孩的的那些故事,也是否有機會再次被人提及?

還是直到風輕雲淡,終隨瑣事,都已沉入滔滔而逝的青春歲月河流之中。一如歌中所唱:‘時光已逝永不回,往事隻能回味’、、、、

二老姐

王小藝的改變,特別在心理素質方麵,很值得筆者剖析一下。因為什麼讓一個曾經心理怯弱的人,變成現在臉皮健康、心理素質過硬的王小藝呢?

那就是“老姐”的功勞!

第一次意外的見麵發生在去吃飯的路上,碰到了王小藝同班的女生同學。她們也是一個宿舍一塊出來的。由於大家都是一個專業,少不了見麵。彼此間還是認識一些。所以一般也就點頭示意、算是打招呼了。結果王小藝突然就熱情了來了一句,“去吃飯嗎老姐?”,對麵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應了一句,轉身就走了。

“靠,這麼爆炸性的新聞,還是發生在我們眼皮底下,竟然不知道?”。高胖子最先嚷到。由於胖子他的聲音太大,引來幾個過往同學的注目。王小藝馬上給了他臀部撫慰了一腳。

王雨辰還是打趣說,“不是都有一個了嗎?哎,這是什麼世道啊,旱的旱死,澇得澇死喲!。”

王小藝卻麵不改色的回答道:“扯淡,我們就是同學關係。”

“同學?梁山伯和祝英台也是同學!!”老夏淡淡的說完這句話,連頭也沒回就飛也似的往前跑去·········

後來才知道,那個女孩叫唐曉丹,也來自四川。說起來他們就是老鄉。關於唐曉丹還有一段小故事。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我們後來也成為了好朋友。

我對她的評價是:她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孩,一個值得相交的朋友。

她的特別,源於她的經曆。

因為她來自四川都江堰。也就是零八年汶川大地震受災最嚴重的地區之一。

大地震雖然沒有給她留下什麼傷病,卻留下了傷痛與陰影。

那時候爸媽都外地打工,哥哥也在北京讀大學。她一直寄宿在學校。零八年五月十二號的中午,本來和靜約好一塊上街買些生活用品。結果那天有的熱,小丫頭就找各種理由說不去。雖然她不答應,最後靜還是放了她的鴿子。這要按照她的小暴脾氣,早就找小丫頭算賬去了。但是那天,也想自個單獨散散心。就獨自一人去了。

就在回來的路上,地震發生了。對震後毫發無傷的她來說,並沒有意識到災難有多麼嚴重。但是看著路邊倒塌的房屋。她的心也慢慢收緊了。

當她趕回學校,看到的第一幕景象,就讓她腦袋嗡的一聲。

因為有座教學樓沒了,對,是沒了!!!那裏有她朝夕相處的同學、有她最好的朋友。都沒了!

也許她不能挽救所有的人,但也許她能挽救一個自己最好的朋友。但是她沒有堅持,沒能讓她最好的朋友也幸免於難。

當時的她,整個人都傻了、、、、、

再後來,她和其他幸存的同學接受了近一年的心理輔導。從那時起,她也就改變了許多。

在我們這幫大學同學眼裏,她是如此的特別。對於別人對她的一個小的請求,她都會盡心盡力的完成;每次班級的活動,她也總是最積極的;整天臉上都掛著甜甜的笑,不知道什麼事那麼讓她那麼開心;她是班裏麵人緣最好的一個,也許是全學院裏人緣最好的。因為很多人都知道她、認識她。

後來有一次,終於忍不住問她,“你整天關心這個,關心那個,不覺得特累嗎?而且貌似你整天都特開心,真搞不懂你!”

而她對我說,她曾經第一體真切的會到生命是多麼脆弱,而自己卻能活著,又是多麼幸運。所以從那以後,她就非常珍惜身邊的每一個,認真做每一件事。

而最怕的,就是孤獨,就是失去!

她還說,“你認識的我不就是現在這個樣嘛,我要是變了,那就不是我了。再說,這樣有什麼不好!”

從那以後我重新認識了她。

而且我告訴她,雖然地震那時候我們才上中學,年紀也不過十五六歲。但新聞裏的報道真的給人以震撼,也影響到了自己。

那時還拽著好友,在街上來回尋找獻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