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化憋了口氣,彎下身子,向剛剛所站的水底摸去,摸到一個環狀物,把它拿起來一看,發現隻是一個鐵環,不過有點粗而已。看了看沒什麼新奇的,就把鐵環扔到在岸上的衣服上了。袁化又搓了搓身子,就趕快爬上了岸。誰知道他點子這麼背,上岸的時候撐著石頭的手被石頭尖銳的邊緣劃開了一個口子,小小的咒罵了一聲,便上岸了。
到了岸上,把剛才的衣服拿起來擦了擦身子,準備去拿新衣服的時候,為了讓右手拿到衣服,劃破的左手就把鐵環拿了起來,袁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見白光閃爍,從鐵環上炸開的白光鋪天蓋地,立馬侵占了袁化的視野。
被一片白光眩暈的袁化,感到了頭腦發脹,不過眼前的白色頃刻間便消失了,眼前的景物依舊是那小河邊,袁化很疑惑地看了看周圍,突然感覺手上的那個鐵環已經不見了,而一看左手手腕上卻多出了一個類似於手鐲的東西,不同於剛才的鐵環,現在的手鐲是那泛著純金色光芒的高貴的感覺。
袁化用右手輕輕撫摸著那純金色的手鐲,反而完全忘記了他是全身暴露在某個旁邊的小女孩的視野裏。袁化隨之一抬頭便是看到那個正在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的小女生,拿著女生在意識到自己被發現之後轉頭就跑。袁化看到那個女生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臉突然紅了起來,馬上拿起自己的新衣服,迅速地穿上,拔腿就跑。
跑回家的袁化,跟母親打好招呼說是要去訓練自己的身體,以後就不回來吃飯了,就在劉氏武館訓練,田薔雖然十分的不舍,可是看到兒子那堅毅的眼神,便是困難地點了點頭。
袁化穿著類似於道袍的武服,慢慢的走向了劉氏武館,在經過道旁許許多多人的指指點點後,終於到達了武館,深深的看了門前的那個牌坊一眼,仍舊感到牌坊那種威嚴不可侵犯和一種莫名的崇拜。
“文良,再怎麼這麼早就來了。不是應該明天再來嗎?”劉彪看到走進來的袁化說到,同時也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彪叔,我不想浪費時間,今天就開始訓練吧。“袁化堅定地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劉彪。
“好,那這樣,你的身體確實非常非常的弱,所以今天下午你訓練彈跳,如果想要練成好的武功就一定要身體有一定的韌性,你先去拿兩個沙袋,下午就負重跳上山,蛙跳。”劉彪繼續端起茶杯,站起身,帶著袁化走向了倉庫,從倉庫裏拿出了兩個沙袋,劉彪也知道不能讓弱小的文良整太多,所以就拿了兩個五公斤的沙袋,扔給了袁化。
袁化接住沙袋,瘦弱的身體被沙袋一撞,撞的生疼,身體差點向後倒去,不過袁化把沙袋很緊地抓在手上,即便他的力量並不是那麼強大,但是這不能是阻擋他成功的理由。
“現在把沙袋綁在腿上,武館後有座山,你沿著修的樓梯一直向上跳,十個來回,去吧。”劉彪說完轉身走向了書房,袁化二話不說,把沙袋一綁,就跑出了門,原本袁化以為不會很重的,可是一跑動他就知道了,文良的身體隻有不到75斤,可是這10公斤一加相當於自己的四分之一,一般人都會受不了,可是袁化知道,自己不能放棄。
雖然原來就很老實文良,但也算是來過這座山,因為在武館後麵,所以原本無名的山就被叫做了武山。從山腳登到山頂大概有八百多個台階,而以袁化現在的身體,一次也隻能跳一個台階,這就不是上山容易下山難了,因為下山跳下來的話不用使用太多的勁力,所以就是上山難下山容易了。
堅持跑到山腳的袁化,開始跳上第一個台階,他感覺到什麼叫痛苦,上午的那種跑步並不是什麼艱難的,但是現在的這種超負重練習確實非常痛苦,這就是身體給的直接反應,在那萬分之一秒的時間裏袁化有想過放棄,但是這種可能性立馬被其嚴重的仇恨消滅掉了,袁化完全將自己的感情融入了文良,可以說現在文良就是袁化,袁化也是文良。
慢慢的隨著身邊景色的變化,袁化也漸漸熟悉了身體的不適,他一絲不苟地彈跳著,看著身邊飛來飛去的小鳥,聞著撲鼻而來的盈盈花香,呼吸著大自然深處的寧靜。
而這個時候,劉彪坐在書房裏的一把藤椅上,其對麵是一個麵容有著些許蒼老的男人,雖然麵容確實有些蒼老,臉上的褶皺虯結著,但是那雙深邃的眼眸裏,卻閃爍著不可磨滅的銳利。
“爹,您說這個小孩能有毅力堅持下去嗎?”劉彪對著對麵的老人說著,原來這就是劉氏武館的第一武師,劉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