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笑得那麼開心呀?”綱手看著懷中的小嬰兒,那雙眼睛如月牙彎起,是那麼的可愛。
下一刻,她感覺到了什麼,微微弓身的同時微微嘟嘴,立刻轉身,背對大蛇丸和在逗卡卡西的旗木佐雲,神色嗔怪的看著伸進衣服裏的小手,卻沒有去阻止。
“小色鬼,是不是很軟呀,你以後長大可不能和那些臭男人一樣,尤其是自來也...”
她的話很多,絮絮叨叨,很長很長,說到的人也很多。
自來也、繩樹、斷...
具體她說什麼,旗木佐佐東不記得了。
他隻覺得渾身冰寒得可怕。
他喜歡惡作劇,上一世就是因為拿著班長的本命年紅內褲炫耀,一不注意摔倒,完蛋了。
這一世,他穿越到了火影的世界,還獲得了係統。
【浪跡天涯係統,助您浪得飛起,浪得穩定。】
剛剛他就是想浪一下,但是綱手的語氣,讓他的心一下子涼了一半。
他居然感覺自己犯罪了一樣。
就好像做春夢,而女主角居然媽媽!
這種大逆不道的震撼,好似天雷劈中他的靈魂,讓他冷汗直冒,身軀發顫,為自己這種惡心的存在感到害怕,渾身僵硬。
“佐佐東?怎麼了?餓了嗎?還是我抱疼你了嗎?”
麵對綱手急切、關心的話語,旗木佐佐東更加不好受。
這一年,綱手的二爺爺千手扉間死了,弟弟繩樹死了,男朋友斷也死了。
她的親人,都死了。
雖然在生旗木佐佐東和卡卡西的時候,旗木佐佐東那未曾謀麵的母親也死了,但畢竟沒見著,旗木佐佐東隻能是在心裏說一句:“母親大人,我會努力複活你,讓你和卡卡西、旗木佐雲一家團聚的。”
而對於麵前的綱手,那疲憊、迷茫、灰暗之中,強擠出的那一絲溫柔、不可褻瀆的聖潔,這種長輩般偏愛的責怪,讓旗木佐佐東意識到,他利用嬰兒身份的便利進行襲凶,根本不能稱之為惡作劇,而是滅絕人性的變態。
豐滿、溫暖的胸部,卻冷得旗木佐佐東發寒,瑟瑟發抖,神色害怕,驚懼交加。
他連忙收回手,對著奶媽伸出小手,“咿呀咿呀”的掙紮,急切要離開綱手的懷中。
奶媽連忙上前,旗木佐佐東成功的逃了回去,讓他鬆了一口氣。
但此時的安心,也讓他注意到了現場氣氛的緊張。
大蛇丸微微皺眉。
旗木佐雲抱著卡卡西。
奶媽抱著旗木佐佐東。
所有人都心疼的看著綱手,張了張嘴巴,想說什麼,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至於旗木佐佐東,他一個三個月大的嬰兒能有什麼壞心眼?恐怕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想要跑吧。
雖然沒人怪他,旗木佐佐東看到綱手低頭看臂彎的失神模樣...
她好似再度體驗了一次親人的離去,神色自責,心痛如刀割,一下接著一下,永不停止的疼痛,讓她的眼睛有些濕潤和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