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思索(2 / 2)

正當我感慨時,房門從外麵推開了,侍書和侍棋兩個人推推蹌蹌的進來了。男人是情欲大於情感的動物,也可以說是下半shen思考的動物。我不再想這煩人的事情了,施展輕功將兩女摟在懷裏,關上門,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看著兩側嬌豔的女子因為緊張而略微抖動的嬌軀,用手指輕輕的挑起侍棋的頷首,俯下身吻在圓潤的耳珠。侍棋閉著眼,喘息聲越來越急促。我慢慢的將侍棋的衣物褪去,隻盛下如漢白玉般動人軀體。身後的侍書已經qing動的撫mo著我的身體,嘴裏消魂的喘息,讓我熱血沸騰,低沉的吼了一聲,撲上了侍書身上。

兩個一模一樣的女子讓我的yu望如火山般噴發,在兩人身上不停的耕耘。侍棋和侍書已經被情欲占據了頭腦,不停的索要,也不管自己身體已經如泥般灘在床上。我看著床上昏睡的二女,和床單上猩紅的印記,心中不免有些心傷,回想前世那平凡的身份和今生富貴的家世,同一個人卻有著兩次不同的經曆,難免感慨萬分。我發現今天的我突然多愁善感,憂傷了許多。這也是人生經曆帶給人的思索啊。

歎了一口氣,我將被褥掖了掖,讓我們三人都裹在被褥裏,擁著二女睡了。

窗外傳來清脆婉轉的鳥鳴聲,明媚的陽光順著屋子的縫隙瀉進來,可以看到灰塵在空中飄舞。今天是個好天氣啊。

我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不想起來,看著躺在我身邊的兩女,心中充滿了幸福。前世的我認為最大的幸福便是睡懶覺,吃母親做的飯。今生的我從能夠走路開始,已經很少睡懶覺,每天按時起床練功。成功的人都是有好習慣並持之以恒聰明的人。是以前世的我是個平凡的人,隻有著簡單的理想。今生的我上天給了過目不忘的大腦,優越的條件,我更應該享用上天的恩賜,享受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

現在如果有根煙就好了,想念那方便的時代啊。這個時代卻充滿了刺激,令人熱血沸騰,縱意人生。

沒有煙吞雲吐霧,我便躺著腦袋空空的發呆,享受寧靜的氛圍。旁邊懷裏的玉人動了動,我也就從發呆中醒來。兩個女子同時都行了,看著我,溫柔的伸手報著我,兩個腦袋貼在我的胸膛上。我也雙臂張開攬著兩人的細腰,撫mo著如絲綢光滑的肌膚。兩女嬌嗔的說:“少爺,癢。”我開懷的大笑,伸手在兩人的鼻頭上刮了一下。

侍棋抬頭看著我說:“少爺,天不早了吧。我們要不要起床。別被大姐她們取笑。”我笑著說:“沒事。有我呢。”

我們三人在床上溫存了一會才戀戀不舍的起床。待收拾好出去,天已經中午了,看來時間在幸福中走的太快。

侍琴幾人看著侍書她們隻是微笑就讓侍書和侍棋不好意思低著頭。我是已經習慣了,依舊麵色無畏,輕鬆自如。

吃飯時,我對掌櫃的說:“掌櫃的,你知道嵩山派的掌門左冷禪在山上嗎?”

掌櫃的想了想說:“前些日子見左掌門在店裏吃過飯帶著幾個門人出遠門了,也沒見回來。”

我就對掌櫃的說:“找個機靈的小二去問下。”

掌櫃的回答:“正好,城裏有嵩山派的別院,問下便知。”說完打發一個小二去打聽了。

你問我為什麼在上少林時沒打聽,在嵩山派去要確定了才拜山?你想少林寺是一群和尚,念經誦佛,方丈除了武林有大事才不在寺內,其他時間能和左冷禪這樣的人隨時到外麵轉悠嗎?

待我們吃完飯,掌櫃的說:“剛才打聽的人回來說左掌門還沒有回山。不知少爺找那左掌門有事嗎?”

我隨口對掌櫃的說:“隻是仰慕,既然左掌門不在,也就不去拜訪了。”掌櫃的聽我這麼說,也就不再問了,行禮下去。

我對溪水他們說:“既然嵩山派掌門不在,我們也就不再上太室山了。待晚上見識過那林寶兒,我們就繼續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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