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說道:“江湖道義並不是這樣來尊重的。道義是給那些該給的人的。比方你…”
李四聽到我這麼說,驚訝的問:“我?”
我點點頭說:“對。你。李兄,你可知,江湖上若捉住偷盜的人會怎麼作?你肯定知道。不錯,就是將他們偷東西的手剁掉。為何上次我沒有這麼做?
因為你不是一個壞人。這個理由就值得我放過你。一個不算壞的人,是值得人原諒他那些不算大的過錯。而這些日月教的人卻每人手上都粘著別人的鮮血,道義在他們眼裏並不管用。一個不尊重道義的人也就不值得我們去尊重。斬草除根,是為了保護我們自己,然後是保護其他人。
李兄,江湖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簡單。江湖存在這爾虞我詐,陰謀和陷阱,一不小心你便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地步。小心,就是我們要做到的第一步。然後是不放過任何一個該殺的人,其次那便是就每一個該救的人。最後才是豪情萬丈的笑傲江湖了。”
李四一時被我的話驚得說不出話來,這已經顛覆了他心中的正義,心中的江湖。李四低著頭喃喃的不知道說些什麼,走開了。
以後的幾天,李四一直悶著頭想著這個問題。而日月教也沒有派人來進行報複。
撼山已經從昏睡中醒來,並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不適,反而感到自己的筋脈中湧動著無盡的內力。
待聽撼山這麼說,我把上撼山的脈門,將自己的內力輸入撼山的體內,探究到撼山的內力竟如同我的內力一般。原來撼山竟然因禍得福,貫通了天橋,真正的達到了先天境界。
當我將這些告訴撼山後,他樂和的說:“俺還是挺厲害的嘛,打場架也能增長功力。俺是天才啊。哎,那死人臉,你佩服俺吧。”
我們剛開始聽到撼山叫死人臉,還不知道是說溪水。待撼山看向溪水時,溪水才知道原來撼山是說自己的,臉冷的更狠了,卻掃了撼山一眼,說:“白癡。”
撼山聽到溪水隻是冷冷的說了“白癡”兩字,氣得暴跳如雷,嚷著要和溪水單挑。而溪水隻是給了他一個後腦勺。
我們看著這兩個人的鬧劇,都一臉的微笑。連李四也難得的臉上動了動。
“好了,不要鬧了,我們來朋友了。”我對還在鬧著的撼山說到。
“小子,挺機靈的嘛。可惜不是個長命的人。”從我們四麵走出來七八個人,穿什麼的都有,相同的是在他們右胸的地方都繡著日月的標誌。
其中一個長著賊眉鼠眼的人說道:“小子,雖然你們張家有些勢力,但我們神教也不是好惹的。更何況你現在還在江湖上,張家的手伸不了這麼長。”
原來他們現在才來,是去調查我的背景了。我對家中並不擔心,自從我家在洛陽昌盛起來,京師家族的長老便派來高手保護爹爹他們。日月教想在他們手上占便宜是不可能的。
我對李四說:“李兄,沒想到還有人長得比你更像賊啊。看來李兄還是長得清秀了。”
那賊眉鼠眼的人見我如此不將他放在眼裏,氣得哇哇大叫起來。旁邊另一個人說:“舒兄,莫氣,反正他們也活不長了,就讓他們多蹦一會。聽說他們還有四個漂亮的侍女,而且長得一模一樣,待會就讓我們哥幾個享用一番。哈哈。。。”
日月教的幾人聽了那人的話都淫蕩的大笑起來。尤其那姓舒的長得還賊眉鼠眼的家夥用那色迷迷的鼠眼望向侍琴她們。
撼山聽了這些人的話,就拔出撼山刀衝了上去。李四也不落後,與那些人交戰起來。
我第一次感到氣憤,抽出問情劍,劈向那賊眉鼠眼的家夥,口中喊道:“侍琴,結陣。”
撼山舞動著撼山刀,如同金剛般,在人群中衝撞,遇者皆被他傷的皮開肉綻,骨骼斷裂。溪水則護在四女身旁,將那些想伺機咱便宜的人斬在星辰劍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