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蟲子最鬱悶的一天。竟然有人在蟲子的會客室裏留言:你想TJ嗎?蟲子當場就想暈倒。)
聽那老鴇一說,全場都靜了下來,望著二樓的望台。隻見一紅塵佳人,玉步輕搖的來到前台向樓下的客人側身道了個萬福,便坐到琴前玉手撫琴清唱詞曲,惹的滿場客人沉醉其中。
我特別注意了劉江亭,自從那林寶兒出來,他的目光就沒離開過那林寶兒,如癡如呆的,真是個癡情種啊!
我看那林寶兒果然我見尤憐,雖不是十分的美麗,卻也有著不同的氣質,眼神中透露出堅強,想來也是跌落紅塵的奇女子。我細聽這林寶兒的琴中蘊涵著淡淡的憂傷,仿佛如那風中的小花雖搖擺不定但卻緊緊的生長在土地上。也許我該幫下這兩個可憐人。
待那林寶兒一曲彈完,全場爆起熱烈的掌聲。林寶兒卻又道了個萬福,轉身走了。那老鴇忙上前說:“各位,實在抱歉。因為寶兒小姐身體不適,需要休息,而且她後天還要趕路回京師,所以林寶兒小姐今天便不再彈琴唱曲了。但希望大家玩的愉快。”說完,下樓穿插於人群,將人們不滿的情緒安撫下來,看來也是八麵玲瓏的人物。
人們見不能再聽林寶兒小姐,都各自找了相好的姑娘尋歡作樂去。劉江亭一聽林寶兒要走了,整個人都像失了魂一樣癱坐在椅子上,沒了精神。
侍琴她們四女見劉江亭如此可憐,動了惻隱之心,拉著我說:“少爺,快幫幫他,你看他挺可憐的。”
我搖搖頭,用暗含內力的聲音說道:“劉江亭,你現在如此坐著,又怎能獲得林寶兒。你醒醒啊!拿出男子漢的勇氣來。”
在耳邊如驚雷的話語,讓劉江亭回過神來。他如行屍般的舉動,在看到我時,竟兩眼爆出精光,抓住我的手說:“張兄弟你幫幫我,我知道你其實是張家的三公子,你一定能幫我的。”
我聽了劉江亭的話嚇了一跳,他竟然早知道我的身份,幸虧他隻是個文弱書生,沒什麼企圖。倘若是其他什麼人或我家的對頭,我們早就中招了,越想越後怕,背後脊梁竟出了一身冷汗。
溪水和撼山聽劉江亭識破了我們的身份,氣勢猛增針對了劉江亭,使劉江亭坐的椅子炸裂,他也跌倒在地上,呼吸困難的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虛弱的說:“張少爺,我並沒有什麼企圖的,相信我。”
我知道劉江亭肯定是在什麼地方發現什麼,猜出了我的身份,到現在需要我時才說出來,不會是什麼敵人派來的,就對溪水他們揮手讓他們收起氣勢,那不是一個文弱書生可以受的了的。
劉江亭在溪水他們收起氣勢,也無力站起來就坐在地上慢慢的緩息。我示意侍琴給他倒杯茶,侍琴遞了茶給劉江亭。劉江亭接過一口喝幹,又向侍琴要了一杯小口喝了口,慢慢的站起來,找了椅子坐正了說:“張少爺,實際上在第一天我們相識時你介紹自己是洛陽張家,而且說自己排行為三時,我便猜想你是張家的宗內弟子。”
我好奇的問:“我不已經說我是旁支弟子了嗎?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劉江亭緩上氣來,說話也流暢多了。“是的,你是說自己是旁支弟子,但你的排場和神情出賣了你。一般的旁支弟子怎能出門有四位侍女伺候,兩位隨從。而且這四位侍女還都蒙著麵紗,大凡蒙麵紗的女子不是奇醜就是美麗,再不就是有什麼特征能讓人認出來。這四位肯定是最後一種了,我恰好知道張家的三少爺在十歲時在百花閣買了四位一模一樣的同胞侍女,我這樣對你是三少爺信了三分。當我在講到你們三兄弟時,若是真正的張家旁支弟子一定會露出尊重的表情,可你當時的表情平淡,好象這些沒什麼樣的,我就更加懷疑了。
今天,我去找你,在你的院子看到你們所彈的琴。恰巧我因為對寶兒小姐的愛慕,特地鑽研過古往今來的名琴,正好認出那把琴是司馬相如的名琴綠綺。一般旁支弟子又怎能擁有這樣的有名的傳世古琴。經過這些我也有些肯定你是張家的三少爺了。到了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了。張三少爺看在你我相識的分上幫我一把。”
我聽了劉江亭的分析,原來我有這麼多可以證明我身份的地方,心中不免有些擔心,可轉念一想,這有什麼擔心的呢。我並不是需要隱藏身份做什麼秘密的事情,坦然些又有什麼不好。從這裏可以看出劉江亭是個心思慎密,觀察入微,細心的人,這樣的人往往能發現常人所不能覺察的細節。既然我早就決定幫助他了,他又是個人才,將來在官場上能成為大哥的臂助。
我對劉江亭說:“劉兄,你可曾想過我怎樣幫你?這男女感情的事是你情我願的事,來不得半點勉強,主要還是看寶兒小姐對你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