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疤臉漢子,見我們並沒露出害怕的表情,臉上掛不住,咆哮道:“小的們,將難得統統殺掉,女的抓回去給大爺我做小妾。”
那些人便叫喊著衝上來。我見這些人雖有些武功,也隻是平凡普通,隻有疤臉漢子還有兩把刷子,勉強達到二流水平。撼山和溪水興奮的下馬殺進人群中,偶爾有一兩個漏網的也被四女練招,戲耍的團團轉,我反而無事的站在一旁。我發現有些不對勁,便讓溪水和撼山等人手下留情,別傷到他們。溪水他們便將攻上來的人一一打暈。
那疤臉漢子見情況不妙,喊到:“點子紮手,風緊,扯呼。”山賊們一溜煙都鑽進山林裏連躺在地上的也抬走了。我見撼山還要追上去就叫住他。
撼山不樂意的走了回來,說:“少爺,為什麼不讓俺將他們追回來?俺還沒打過癮呢。”
我聽了撼山的話,頭一陣暈眩,我以前怎麼沒發現撼山還是個打架狂呢,說道:“我發現有些不對勁。這些人在動手時雖喊著要殺了我們,卻招招避開了我們的要害。”
溪水和侍琴若有所思的說:“是有些不對勁。”撼山卻嘟囔道:“咱們武功比他們高啊,當然傷不住咱們的要害了。”我們給了他個大白眼,溪水諷刺說道:“白癡。”
撼山不樂意的喊道:“俺是有些笨,但你也不能這麼說俺。太傷俺心了,虧俺把你當作最好的朋友。”
撼山此話一出,把我們都逗樂了。沒想到撼山還有如此搞笑的本領。我忍住笑說:“一般象這些山賊都是些刀口上混日子的人,手上都有幾條人命,從而身上就有中殺氣。當此人殺意一起,殺氣必外露。可我剛才並沒覺察到那山大王有什麼殺氣。在說這裏還是洛陽境內主要管道,商人必經的道路,從沒有人說過此處有山賊。就當他們是過路的剛來盤踞在這裏,可這裏沒多遠就是少林寺和嵩山派的地盤,沒道理他們讓這夥山賊在自己眼皮底下過活。這事蹊蹺啊!”
溪水問道:“三少爺,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跟上去嗎?”
我想了想說:“我們悄悄跟上他們,摸到他們的山寨,探個究竟。”
我們幾人將馬放在山林隱蔽的地方,跟著山賊走過的痕跡,慢慢追上去。
走了些路,我們便發現這夥人並沒有往山上去,而是一直在走直線,帶著疑問我們又小心的向前行去。沒多久,我們便聽見前麵有人在言語和生火烤野味的香味。我們幾個摸過去,看見那些人在處理傷口
,一些沒受傷的在一旁烤著東西坐著閑聊,沒有一點緊張的氣象。我找到疤臉漢子他和一個人在說話,以我的眼力和聽力,我看清楚了和疤臉漢子說話的人竟然是我認識的,就是我家的管家張伯,我心中一陣驚呆,難道是…不會的?我搖搖頭驅散我那可怕的念頭,注意張伯和疤臉漢子說些什麼,等我聽了他們的話才感到我剛才的念頭多麼可笑。
我向溪水幾個招招手,從暗處走了出來。那些人看到我們跟了來,先是一陣發愣,然後都忙行禮喊道三少爺。疤臉漢子和張伯見了我們迎了上來,行禮說:“三少爺。”
張伯說:“三少爺,你長大了。看來老爺和夫人該放心了。沒想到家裏的三位少爺都有本事啊。我回去會向老爺夫人說明的。你們幾個要好好照看少爺,少爺要出什麼不是,你們都不用回來了。知道了嗎?”溪水六人忙應到。
原來是娘不放心我出來,但也知道我認定的事不自己改變注意是不會回頭的,就想了這個注意,讓張伯找些我不認識的護院裝成山賊嚇唬我們,讓我們斷了闖江湖的念頭,及早回家。沒想到我們幾個的武功如此好,連護院這麼多人都打敗了。
說起這疤臉漢子也是熟人,上次二哥便找他教訓的在百花閣辱罵我張家的紈絝子弟。這次,張伯見他長的有些凶樣就讓他帶人來裝山賊。疤臉漢子叫張昆,他對我說:“沒想到,三少爺武功如此高強,連帶幾位小兄弟也比我老張好,什麼時候三少爺指點下我們?”我對他們說等我出門回來便回教他們幾手。
送走張伯和張昆他們後,托他們告訴我娘我會注意的,讓我娘他們放心。我們七人也向少林寺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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