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遠行(2 / 2)

二哥驚奇的說:“那麼說小弟你更是武功高強了。雖我也知道咱家現在也請了些江湖中人守護家業,但沒想到小弟就是傳說的武林高手啊。不知有沒有可以讓我也能成為高手的武功。”

我笑笑說:“二哥,武功多是從小紮根一步一步苦練出來的,而二哥現在身體已經長成了,要練武須吃些苦頭,平時堅持練習才能有些作為。而武林中速成的武功多是損己不利人的,舍棄自身的一些東西,練出來也邪裏邪氣的。就有這麼一種武功是欲練此功必先自宮的。你想象沒了那個,即使有再高的武功,卻不能享受天倫之樂,這樣的人生又有什麼意思呢?”

二哥聽說要吃苦還不能有多大的成就,便打起了退堂鼓,不再想學了。

我又說:“既然二哥不想吃苦,我便沒辦法了。我還有套道家養生的功夫,隻需每天練上一兩個時辰,便會身強體健,百病不侵,雖不會長生不老,但也會比常人活的久些。家裏人都可以練的。”

二哥一聽便叫我教他,我說回家後就送到他房裏,這才安了他的心。

我們幾人飯足酒酣後,就向家行去。

到了家,管家說百花閣已經將那四位同胎的姐妹送了來,娘看了還誇我有眼光,囑咐幾局便安排在我房裏,貼身伺候我。

我回到我自己的院子,進了我的屋子,見四人已經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坐在一起說著話,練我們進來都不知道。我假裝咳嗽兩聲,四人見我們進來了,忙過來伺候。我坐下後,四人中一人便上上來茶,站在旁邊。

我看著四人說道:“你們不用拘謹,其實我這個人很好相處的。你們四個誰是姐姐誰是妹妹,都叫什麼名字?”

四人中一個回到:“我們都沒名字,教習說奴婢的名字是要主人來起的,平時按照我們年齡喊我小一,她們是小二,小三和小四。”

我一聽,看著這穿著不同顏色卻相同的四個人說:“既然你們都沒名字,就按你們各自會的琴棋書畫來命名吧。你們便是我的四侍女了。聽說你們還會理財,醫理,廚藝和裁縫,那我以後的事情都有你們來做了。而這兩個兄弟是吳溪水和張撼山,他們都有些武藝,你們有什麼苦力便叫他們去做。”

雖然我前世是個窮小子一個,但今生的富貴也讓我習慣有人伺候,看來我是徹底融入了這個時代。

接下來,我根據道家的功夫編寫了套養生功,又將前世的太極拳畫了出來,分別給了我的家人。二哥在看那太極拳慢騰騰的就不再練了,隻修習養生功。反而爹爹和娘覺得太極拳很適合自己,便每天在院子裏練練,連帶的家裏的一些老人也跟著作了起來。

我還因為四胞胎的經脈淤結,便將她們的經脈打通,修習和妹妹一樣的玉女功增加她們的能力。又根據她們的情況教給她們從各自的特長中演化出劍法,組合起來是一套四象陣法。平時她們同溪水和撼山切磋,使得她們的身手已接近一流高手,四人聯合起來就是我也無法短時間將她們擊敗,更何況四人同胎所生,心靈相同,陣法威力更是增強。

平靜的日子使人懶洋洋的。今天天氣很好,我搬了把我做的竹躺椅在院子裏發呆,什麼也不想。四胞胎中的侍琴用我的綠綺談奏著樂曲,侍棋和侍書在下著棋,侍畫在旁觀看。而我的兩個貼身隨從,溪水在慢慢的擦拭著自己的星辰劍,撼山呢卻抱著那把撼山刀睡覺。

這些日子我偶爾去竹翁那裏會收到盈盈寫給我的信,我也會將我的事情和著思念寫給盈盈。再不就領著我的六個班底去洛陽城外的護城河釣魚,上白馬寺旁逛集市。小妹已經被一個自稱是娥眉派的尼姑帶走學藝了,也不再來煩我了。這樣的日子真是無聊啊。

我覺得是時候出去走走闖蕩江湖了。於是我便和爹爹,娘還有二哥辭行,到外麵看看。臨行前,我到了一趟竹翁的竹舍,拖她帶信給盈盈,我遠行了。

我帶著溪水和撼山以及四侍女出了洛陽城,望著漸遠的城牆,了望遠處未知的情形,心中澎湃起來,我大喊一聲:“江湖,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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