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忽然就湊了過來,看了看鏡子,又看了看我,緊張兮兮:“你怎麼了?臭美什麼呢?”
我白了她一眼,這人怎麼就講不出好話呢:“我隻是覺得,大熱天的,我戴著條圍巾幹什麼呢。”
老媽卻一言不發地轉過頭,我看到她抹了抹眼睛:“誰知道你。”
......我沒惹她,我真的沒惹她,望著老媽背影我表示大惑不解,怎麼哭了呢。
話說回來,這不是要熱死我嘛,抬手,解圍巾。
夙(瞟了蝶蝶一眼):“你把我哥還給我。”
蝶蝶(癡呆狀):“啊?”
於是夙走了......
嗚嗚,~~(>_<)~~腫麼醬紫,素殍素殍你來。
素殍笑道:“那麼請問,我到底是叫素殍呢?還是叫殍素呢?”
蝶蝶:“啊?”
於是素殍走了......
你們看看你們看看,太過分了啊這,男豬腳內?張影君吶,還有張忻筠你們來道個別唄~~
張影君:“哦,哥哥你先吧。”
張忻筠:“嗯,走吧。”
於是兩位男豬腳走了......
指尖是柔軟溫暖的觸感。忽然就想起了一個人堅定的承諾,忽然就想起了一個人孤傲的背影。
他說,盡我所能,允你一生安寧如春。
她說,我要複活你,無論如何,不惜一切代價。
然後手就放下了,帶著微微的顫抖。
這是你唯一留給我的,我怎能不視若珍寶。
想起來了嗎,我問自己。
望著鏡子,我淚流滿麵。
你們所希望的,我就如你們所願。
擦掉了眼淚,我重新抬起頭,鏡子裏出現了一張明媚燦爛的笑臉,帶著那麼幾分無賴,我衝著外麵大喊:“老媽你在搞什麼啊!把我拖起來了那早飯呢?你想餓死我啊你!”
很快傳來老媽不甘示弱的吼聲:“你個臭小子你還好意思講我啊你!你看看你那個作業,你打算什麼時候做啊!”
我衝到廚房間,不屑地“切”了一聲:“搞什麼啊老媽!你早飯還沒做呢!”
然後在媽媽的叫喊聲中撫摸著軟軟的圍巾,我笑得心滿意足。
......
快樂和憂愁都是可以藏得很深很深,有些人可以為了一些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就那麼苦苦掙紮地努力很久很久,在旁人的眼裏,或許就是很無法理解,因為那些付出的努力和時間是沒有結果的。
誒,那不是會很寂寞很孤獨嗎?
是啊。
那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呢?
因為......
他們都被下了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