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模模糊糊的,頭痛欲裂,腦後也一陣火辣辣的痛,不用說的,頭痛欲裂一定是那種低級的蒙汗藥的後遺症,而後腦勺一陣火辣辣的痛肯定就是某人很不禮貌的把人甩到車上撞的。
入眼的是奇奇怪怪的帳篷頂,不用說,這就是到了柔然的老巢了,有一點痛苦的支撐起自己的身體,晃晃腦袋,掀開被子,結果被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一點打擊到,這個是柔然的姑娘穿的衣服,莫非被看了?
紅爍站在地上,就那麼的站著,打量著四周,門簾被掀開了,走進來一個人,是一個柔然的姑娘,“殿下、殿下、彼女は目が覚めた”紅爍一愣,不會吧,她講的是日語。
隨後,由走進來一個人,沒有錯,那個就是門獨,柔然的幾幾皇子,紅爍冷冷的看著似笑非笑的門獨,門獨揮揮手示意那個柔然姑娘可以出去了。
紅爍坐在床上,身體還是有一點虛浮,還是坐下來休息好了,門獨看著優哉遊哉的紅爍,不由得有一些詫異,“難道你不應該尖叫嗎?”紅爍懶懶的看了他一眼,“叫什麼?”門獨瞪了紅爍一眼,“你的衣服可是我換的,”紅爍抬眼看著一臉得意的門獨,再次懶懶的應了一聲,“哦”
門獨的嘴角抽抽,看著毫無反應的紅爍,第一次有了想要撞牆的衝動,紅爍再次看了門獨一眼,“看都看了,再叫又有什麼用,”語氣十分平和,一點點波動都沒有,門獨眯眯眼,走了出去,不一會又回來了,拉起紅爍的手,把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套在紅爍的手腕上,紅爍看著這個銀色的鐵鏈,鐵鏈的另一邊連接著門獨的手,門獨得意的看著紅爍漸漸黑起來的臉,“有了這個,你別想逃。”紅爍抬頭淡淡的看著門獨,一個回身,直接躺在床上,把被子蓋在身上,整個身子縮在被子了,門獨坐在床沿上,看著一團的被子,極其鬱悶的撓撓腦袋,本來是想捉到這個將軍,把他吊起來,用馬拖著走,可是人家卻是一個女人,這個現實讓門獨整整呆愣了很久很久,柔然漢子不欺負女人,更何況還是漂亮的女人。
鬱悶了很久的門獨終於決定,不能進行肉體傷害,那就進行靈魂傷害,所以,哼哼。
紅爍縮在成一團,窩在被子裏,根據感覺,還沒有到柔然,隻是在路上而已,不過這個門獨看樣子事暫時不會找什麼麻煩,先養好體力在說。
夕陽西下,夜空取代了白天,營帳外麵羹火一堆,上麵架著一隻烤全羊,火堆旁邊,坐著好幾個人,有門獨的地方就一定有紅爍,紅爍坐在門獨旁邊,愣愣的看著那隻冒著油泡的烤羊,抱著膝蓋,就像一個被拋棄的小朋友,可憐兮兮的。
幾個圍坐在一起的大漢不停的打量著紅爍,從頭看到腳,就差解剖了,紅爍撇撇嘴,把頭埋在膝蓋上,沒有理任何人,就那麼的坐著,門獨看著幾個部下那個快要凸出來的眼睛,假聲的咳嗽了幾聲,把幾個人拉回現實,晃悠著手裏的樹枝,門獨用樹枝戳戳紅爍的腳,紅爍微微偏頭,一雙眸子冷冷的看著門獨,看得門獨帶了一個寒顫,怎麼那麼冷。
“額,既然你是女人,那麼花亦軒這個名字肯定是假的,你的真名叫什麼?”紅爍抬頭,淡淡看著天空,漆黑的眼眸中一抹幽光閃動,“我不知道,這個名字隻是,”紅爍停頓了一下,“我叫什麼關你什麼事,名字隻是一個代號,可有可無。”冷冷的聲音毫無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