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就馬不停蹄的去上早朝,威嚴的皇宮,金色紅色,俗套,紅爍身穿著飄逸的白衣,沒有多餘的裝飾,落在別人眼裏卻是另一番風景。
五門前,許多官家站著,竊竊私語,紅爍走進他們旁邊,許多武將立刻行禮,一臉崇拜的樣子,紅爍淡笑著會禮,毫無傲氣,到贏得許多武將的讚歎,功高而不傲,有前途,但是許多文官卻不怎麼理紅爍,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樣子。
紅爍也沒理他們,自古武將文官從來不和,這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紅爍站在一旁聽著武將們議論,耳朵卻聽著文官們議論,“哎你們知道嗎?因為損失了二十七萬的柔然軍隊,柔然那邊可是大亂啊。”“對啊,聽說柔然可汗那裏,為了爭奪可汗的位置,皇子們已經開戰了,”“那可是大亂啊,不知道皇上會不會派人去那兒。”
內亂,紅爍心裏冷冷的笑笑,眼角飄過一個人時,停住了,不過又移開了,那種眼神陰厲,不過除了紅爍這種眼光毒辣,又經過特別訓練的人看得出,別人頂多以為心情不好就是了,這個人有問題。
忽然,一個念頭閃過紅爍的腦海,如果真的是,那的確很不錯,可以好好的利用利用,就在這個時候,五門的大門緩緩打開,一個太監站在門旁,尖聲高叫,“早朝。”尖利的聲音響徹大地,就像一隻被提住脖子的公雞發出最後的哀鳴。
站在第三個位置,緩緩走近宮殿,老一套,不過紅爍裝模作樣的跪了跪,連那句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都沒有喊,皇帝是看到了,自從紅爍進宮殿的那一刻,皇帝的眼神就若有若無的看向紅爍,看到紅爍沒有喊,也隻是皺皺眉,就那麼的糊弄過去了。
對於這個皇帝,紅爍是一點恐懼都沒有,就像對待樓下的老爺爺一樣,頂多就是身上穿著華麗的草皮而已,能讓紅爍那麼跪跪就已經是蠻好的了。
整齊的聲音,沒有人注意到紅爍的大不敬,“愛卿平身,”皇帝擺擺手,“諸位愛卿想必也已經知道了,柔然傳來內亂,你們說,該怎麼辦?”皇帝的話音一落,許多人竊竊私語了好一會,紅爍沒有加入他們的談話,隻是那麼靜靜的站著,皇帝的目光一下子瞟向紅爍,一下子又看著其他文官武將。
討論了好一會,一個文官打扮的人站了出來,對著皇帝行了一個禮,“皇上,微臣覺得,此次說不定是一個一舉殲滅柔然的好機會啊,”這個人的話剛說完,就響起許多人的符合聲,許多武將不屑的哼哼。
“皇上,微臣認為左相說的不無道理,這的確是一個好機會,就算不能收複柔然,也一定能夠重創柔然,讓匈奴不在老是侵犯我們秦國,”又一個文官。
紅爍眼角看向那個人,原來那個留兩撇小胡子的就是左相啊,看來他勢力蠻大的,怪不得皇帝那麼忌憚這個左相,等等,左相,又看看那些文官和那個先前留意的那個人,一種關係閃入腦海。
柔然內亂,去的會是誰,將軍,現在名頭最大的將軍是誰,秦國原先的戰神不在,就是紅爍,如果那個人就是將軍李良,那如果李良是左相的人,左相是柔然的人,那麼他們就要萬一出借刀殺人了。
這個的確是一個很好的計劃,不過,用到紅爍身上,那就是大錯特錯了,既然人家設計,那麼紅爍就將計就計好了,去柔然幹什麼。去拿那個冰魄好了。
一個武將站上前來,“皇上,臣認為不妥,萬一那是匈奴的奸計,我們豈不是要損失慘重?”皇帝聽了這個武將的話,遲疑了一下,目光若有若無的看向紅爍,但是本人卻目不斜視,看著腳尖。
文官那會懂武將的苦楚,他們隻會悠閑悠哉的坐在椅子上,談論著武將拚死拚活打下來的基業,沒有嚐過血腥的味道,那會知道戰場的恐怖,瞬息萬變,他們隻懂得勾心鬥角,誹謗他人,所以,文官和武將就沒有和過。
紅爍看似漫不經心,注意力卻一直在左相和李良那兒打轉,皇帝的注視也是在意到了的,不過卻是直接忽視,估計這就是曆史上第一個無視皇帝的人。
討論了良久,李良站出來,“皇上,這件事無論是真是假,都應該派人去試試,如果是真的,那可不為是一個重創柔然的好時機,如果是假的,那就撤退,”皇帝皺著眉頭,看著紅爍,又看向蒙恬,又看向左相,所有的文官都支持出戰,一個大將支持出戰,其餘許多保持中立,現在,隻要紅爍點點頭,那估計就可以了。
紅爍看著略顯緊張的左相,又看著猶豫不決的皇帝,正好對上了皇帝投過來的視線,悄悄的點點頭,皇帝眉頭不可意見的皺皺,紅爍狠狠的瞪了皇帝一眼,皇帝一愣,他,大秦的天子,居然被一個武將,在大殿上,被狠狠的瞪了一眼。
沒有人看見紅爍和皇帝之間的‘眉來眼去’他們爭論的臉紅脖子粗的哪還有興致看皇帝,人一忘本就變成這樣了,目無尊嚴。
“咳咳,”皇帝假假的咳嗽兩聲,所有人立刻安靜下來,皇帝看著左相良久,“就依左相之言,出兵,由,”在這裏停頓了一下,紅爍半眯著眼,深邃的瞳孔緊緊的盯著皇帝,大有不說好聽點就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