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師傅外出遊曆,途徑漓江邊上,路過一個漁村,剛好漁村發生了瘟疫,十裏八戶基本都死光了沒有剩下幾個人,當時的我隻有十來歲,坐在船邊上不停地哭泣,師傅路過此地看我可憐就收留了我,回到天劍門後,師傅便給我改名姓燕,教我識字,劍法,由於我天資平平,不管多麼努力,都無法精進,師傅看我學習認真,也沒有過多責罵我,就這樣,過了一年,有一天,山門口突然躺了一個少年,眾師兄七手八腳將人抬了進去,師傅趕來一看,原來是餓暈了,便吩咐我給他弄了點米粥,少年很快醒來,說家鄉招了災,父母已經不在人世,他十分感激師傅救命之恩,想拜師傅為師,師傅並不想收他為徒,答應可以給他點幹糧讓他下山而去,可能當時師傅就已經看出了他不軌之心。哎!”燕無極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他接著說到:“都怪我,我當時覺得他很可憐,覺得他和我一樣無親無故,便想讓師傅收留他,師傅起初不肯,在我一直央求和眾師兄們的努力下,師傅終於答應了收留他,我記得當時師傅還說,這就是我的命啊!當時師傅就知道此人是何人派來做什麼的。隻是我太愚笨了而已。”
“那後來怎麼樣了。”龍禹問到
燕無極回到:“他叫白子燁,師傅收留他了,就叫他在柴房幹活,除了每天幹些粗活,喂些家禽,基本沒有教過他一點劍術,師傅也不準他偷看偷學,發現直接逐出山門。平時他也挺規矩的,沒有什麼逾越之舉。平時也沒有人和他說話,隻有我。”燕無極說到這裏,思緒回到了那個夜晚。
有一天傍晚,我在自己的房間抄錄雲霄劍錄,由於我天資愚笨,想多抄來領悟一些東西,當時他便來到我的房間,手裏端著一杯茶水,滿臉堆笑,進來就跟我說到:“師兄,這麼晚了你還不睡啊。”
我抬頭望向他回到:“沒了,在抄書了,都怪我太笨了,始終無法領悟這劍錄的精髓,練到第四層就沒辦法在進一步。”
他放下手裏的茶水,說到:“師兄先喝杯茶吧,歇歇再說,你這麼努力會領悟的,功夫不負有心人。”
當時我也有點口渴,我當時也沒多想,便停下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拿起筆準備開始重新抄錄,隻覺得頭有點重,太困了,完全睜不開眼,便倒頭睡了下去,第二天等我一覺醒來,發現雲霄劍錄還在桌上,我便沒有懷疑什麼。
一連過了半個月,在這半月裏也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有一天晚上,師傅幫我叫到他的房間,說有事給我說,吃過飯後我便來到師傅房間,師傅拿出他的雲霄劍個劍錄交給我說到:“你現在帶上這兩樣東西馬上下山,片刻不要停留,走的越遠越好。”我當時一頭霧水,萬分焦急,也不知發生了何事,便向師傅詢問,師傅問我最近有沒有讓白子燁看到我抄錄的劍法,我便想師傅說出了半月前那晚發生的事,師傅一聽,就說到:“我明白了,怪不得。”
師傅從身上取下他的玉佩,交給我說到,如果他不在了就去彌越山找他的弟弟,他的弟弟在裏麵當主持,他的弟弟會把一切都告訴我的,如果沒找到,就找到一個帶有罡火之氣之人,將我的衣缽傳承下去。
我沒有多想,便照師傅的意思拿上劍和劍錄連夜下了山,還沒走到山腳,山上火光衝天,火光照的整座大山通亮,我朝著山門跪下給師傅嗑了幾個頭,便下山而去。
遵照師傅寧終的話,我便啟程前往彌越山尋找他的弟弟,由於身上沒有帶盤纏,隻好沿路乞討,路過石懷城的時候,在官道的茶棚邊上,我向店家討要了一碗水,便坐在角落歇腳,這時走來三個連髯大漢,手裏拿提著大環刀,扯著嗓門喊道:“小二,上酒。”小二應了一聲,便去盛酒去了。
這時紅胡子大漢說到:“聽說了嗎,天劍門被滅門了,哎喲,那個慘啊,沒有一具完整的屍體,全部成了焦炭。”
“哦,有這事,沒聽說啊,天劍門這麼厲害,不會吧?”一臉黝黑的大漢回道。
紅胡子大漢眼睛盯著很大,左右環視,生怕被別人聽到,悄悄的說道:“你知道啥,聽說是四季樓幹的。”
“四季樓!”喲黑大汗一聽直接炸毛,嗓門直接扯的老大。
紅胡子大漢一巴掌呼過去,說到:“你他媽想死啊,小聲點。”紅胡子大漢再次環顧四周,發現沒有人盯著他們看又繼續說到:“我路子亮,九爺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