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麗麗？”
陳凡正在肖上恩的辦公室，談合作的細節，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沒想到居然是牛麗麗。
從哪知道陳凡的號碼？是羅秀秀那裏？還是通過花姐問了肖家主？
陳凡不去想這些，問道：“你打給我有什麼事嗎？什麼……黃瓜？你爸他們種的黃瓜，應該是給貴客酒樓的，什麼？在你們會所消費？”
“一共有三個人，那李威肯定在其中，你要是方便的話，偷偷拍張照片給我看一下，好。”
陳凡掛斷了電話。
下一秒，就收到了一條信息。
他打開短信內部，則是一張在包間裏麵的照片。
陳凡看到照片裏的幾個人之後，一下子就愣住了：“果然，跟我當初想的一樣，想下鎮魂符，就一定有內應，真沒想到啊。”
“陳凡，什麼內應？你看一下合同，我重新捋了一遍。”
“肖小姐，合同你定就好，給你看一張照片，看完之後定會讓你後背發涼。”
陳凡在這裏磨嘰合同，無非就是想與肖上恩相處一下，聞一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
做生意，相信對方不會虧待自己的。
他把手機遞了過去，指手道：“這位是你哥肖龍吧？而這位，就是你哥請來給你爺爺看病的那個醫生吧？”
“對，沒錯，是吳先生，咦？這不是李家的李威嗎？他怎麼還能跟我哥他們坐在一塊呢？”
肖上恩盯著照片看，發現了李威與哥哥推杯換盞，客客氣氣。
不應該啊，哪怕老一輩人成為了朋友，作為肖家長孫，麵對殺人凶手，還談笑風生起來了呢？
“這是貴客酒樓的三人組，你可能不明白貴客酒樓之前的事情，但我敢肯定，你爺爺被下了符籙，正是你哥哥與李威，還有吳應天，裏應外合！”
“怎麼可能啊……那可是爺爺啊，怎麼肯下狠手？爺爺是要把肖家的家業交給哥哥繼承的，情況跟李家的李威不一樣。”
肖上恩焦慮起來，這麼大的事，一時間消化不了。
她回想起來，拍著桌子：“難怪，難怪那天哥哥的言行非常不對，特別是爺爺醒來後，他並不興奮和激動……可是，我還是不太相信，哥哥幹不出大逆不道的事呀！”
“是與不是，試試就知道！ ”
陳凡腦瓜子一轉，想出了一招打人就打臉的法子：“肖小姐，你現在去趟車間，把罐子裏的蘆薈汁液進行包裝，以我的消息為準，進行新品麵膜發售。”
“今天發售？哦……行！”
“嗯，等我消息。”
陳凡既然都知道了三人成團，在會所嗨皮，那怎麼也得去湊個熱鬧呀。
他走出肖上恩的門店，出了商場，打給了李安然：“李總，蘆薈皮吃完沒？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和我很合拍，正準備做新菜品發布呢？晚幾分鍾，等我消息。”
……
二十分鍾後。
陳凡趕到了至尊會所。
他進去之後，見到了花姐，問道：“花姐，V666怎麼走？”
“怎麼了？你是來找麗麗的？她在包間裏頭發生什麼了嗎？”
“不是，我自己去見個朋友，你別跟著了。”
陳凡看到了V666包間，沒有一絲猶豫，推門走了進去。
“唰！”
“唰唰唰！”
吳應天坐在沙發中間，被兩個女孩灌酒，李威和肖龍正好舉杯暢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