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兩邊望不到頭,寬度足足二十米的運河,她有些哭笑不得。
不知道按照她現在的體力,能不能遊到和白芍約定的地方。
此時,秦元姝的身體依舊燥熱,這書中作者輕飄飄幾筆,這情毒用她隨身醫療空間的藥品,加上她的醫術,都沒法給它解了。
看來在她被發現之前,還是得找個男人解決一下,不然她遲早因為虛脫,被淹死在河裏。
運河上有幾艘比較大的畫舫,每一條畫舫都裝飾得很奢華。
秦元姝回憶了一下,原書中,作者並未對這幾艘畫舫做過描述。
也就是說,這幾艘畫舫上的人和事,不在原書的控製範圍內。
眼看一艘畫舫距離她越來越近。
秦元姝看到畫舫,前端的一個旗幟上寫著“鶴鳴”兩字。
這個她知道,是城內有名的青樓,裏麵的女子皆富詩書琴棋,隻賣藝不賣身。在青樓這個行業頗有地位。
隨著畫舫不斷靠近,後麵的畫舫,被這艘畫舫擋住視線,已經看不到。
正好這艘畫舫的邊緣,站著兩名穿著靚麗的女子。
或許她要活著,這是唯一的機會了
於是,秦元姝開始大聲呼救。
果然,不負所望。
那兩名站在畫舫邊緣的女子,聽到了秦元姝的呼救聲。
其中,一名女子對著旁邊的一名女子說了什麼,那女子快速朝著畫舫內走去。
剩下的那名女子,朝著秦元姝呼喊。
“我找人來救你,你堅持住。”
很快,剛才的女子去而複返,跟在她身後的兩個漢子,拿了一根麻繩從畫舫上扔下來。
秦元姝找準時機,朝著麻繩精準地遊了過去。
秦元姝被幾人救上畫舫。
深秋的河水有些刺骨,秦元姝冷得直打哆嗦。
剛才衝著秦元姝喊話的女子,見秦元姝渾身濕透,又是一名女子,忙將身上的披風給她圍上。
她讓剛才那個類似是丫鬟的女子,將秦元姝扶起來,跟著她朝畫舫內走去。
這期間她什麼話也沒說,隻讓丫鬟找了一身幹的衣物給秦元姝換上。
等到秦元姝換好衣服,女子讓她在房中的桌子旁坐下,給她倒了一杯熱水。
秦元姝顫抖著手接過,嚐試著喝了幾口。
女子這才問秦元姝:“不知小姐是哪家的?因何會落入河中?”
想必眼前的女子,早已經從她的穿著中,對她的身份猜測一二。
畢竟秦元姝那身絲綢的衣物,並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能夠穿得起,況且她頭上的一個黃金發飾還緊緊地扣住她的發髻。
秦元姝又喝了幾口熱水,試圖讓她顫抖的身體得到緩解。
“我是國公府的小姐秦元姝,因著跟母親去參加公主的壽宴,入廁時,不小心走錯了路,這才落入公主府的湖中,被水流衝到這,幸得姑娘相救。元姝不勝感激。”
秦元姝說到這朝著眼前的女子盈盈一拜。
女子聽到秦元姝的身份,也並不吃驚。
秦元姝觀她相貌絕色傾城,氣質溫婉中,帶著些許的憂傷。
想必她在這鶴鳴軒,也是混的很不錯,見過很多各種各樣身份的人。
她將秦元姝虛扶一把,緩緩道:“秦小姐,不必多禮,舉手之勞!”
“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秦小姐叫我文卿即可。”
聽到“文卿”二字,秦元姝心中一頓。
她就是原書中為了保護自己心上人和百姓,從城樓上一躍而下,傳奇女子。
秦元姝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秦小姐,是不是對我們這樣的女子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