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其實在這異世封建社會中並不少見,隻是這次看到這些人並不隻是發泄欺辱那般簡單。
每一拳每一腳都下足了狠勁兒,完全是置人於死地,怎麼歹毒怎麼來,少年痛苦的哀嚎聲傳遍了幾條街道小巷。
而路過的人卻無一上前阻攔勸解,也偶有年長者歎息悲禱,一天真的孩童在人群中抓住爺爺的衣襟。
“那位哥哥好可憐,好可憐,爺爺你能上去救救他嗎”?
聲音雖小,卻被那公子哥給聽見了,那公子哥立馬轉過頭來獰笑的看著那小孩。
“小雜種,你也想試試都被打斷手腳,滿地爬的滋味兒嗎”。
孩童本就隻有七八歲,哪裏見到這種殘忍的場麵,原本就害怕得躲在爺爺背後,直接哇哇大哭起來。
那老爺爺也是急忙護住小孩,然後急迫的半弓著身解釋起來。
“許少爺恕罪,小孩子不懂事,還請少爺大人不記小人過,我馬上就走,不對,就滾”。
白奕在一旁氣得直哆嗦,直接來到這許少爺麵前呼他倆耳光,但可惜如今不過是虛無之身。
手掌如幻影般穿過那病態生厭的嘴臉,不過許少爺也愣了一下,抬起頭疑惑的看了看四周。
隨後又繼續毆打少年,少年此時除了還能淒厲的慘叫,全身骨折動彈不得了。
白奕少時讀書,曾聽師長們不斷描述封建社會和資本主義的殘酷和血腥,並無太大感觸。
如今親眼所見,卻無能為力。
人間多苦難,難盡磨苦人。
看著眾人的表情仿佛習以為常了,那許少爺等人看到少年已經被打死了依舊不解氣的往頭上猛踹兩腳,然後才收回手腳歇了口氣。
白奕對這種封建社會的麻木不仁,也是感到一陣唏噓寒心。
但許少爺對這種事仿佛並沒有什麼稀奇,更是輕蔑的朝著少年的頭上吐了口痰。
“忒,行了,把這雜種給我扔出城外去”。
旁邊一位穿著較為貴氣的下人,一臉諂媚的說道:“是,少爺你別氣傷身子趕快回府吧,這事交給他們去辦就行了”。
說完便點了兩個家丁,讓其用麻袋裝好扛走了。
白奕也立馬跟上這兩個家丁,不一會兒白奕便看見從麻袋裏漂出來一臉呆滯的少年靈魂。
他與白奕四目相對,愣了神正欲開口,但魂體便不受控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直接牽引而走,速度極快與那時白奕所遇情形一模一樣。
白奕一路思緒萬千,結合之前的種種,心中也有了個大膽的猜測。
少年靈魂所去之地應該也是與地球的歸墟一樣的地方,隻是這地方對自己卻沒有牽引束縛力。
白奕本想跟上,但那速度,白奕隻能望塵莫及,更何況如今自己的現狀更像是一次機會。
於是繼續跟上那兩家丁,半天過後,便來到了城外的一處密林。
那兩家丁看到天快黑了,將少年的屍體倒出來,也懶得挖坑了,商量一下便直接走了。
白奕便一直打量著這少年的屍體,腦子裏回想起當時那少婦奪舍漁民栓子的情況。
隻是當時栓子的身體是完整的,這少年是被活生生打死的不知是否可行。
猶豫了許久,天空一道霹靂,閃電劃破天空,這雷電對靈魂天生具有極大的威懾力。
白奕被嚇得一哆嗦,直接就躲進少年的身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