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騎士團,琴看著桌上的資料,認真觀看過所有信息無誤後,她滿意的將其收集了起來。
這些都是沈清無罪的證據,曆經兩年的時間她終於做到為少年洗清罪名。或許如今的少年已經走上不同的道路,不會在乎這些東西,但她一樣要去做,這是整個蒙德欠他的。
“嗒嗒——”
房門被叩響,麗莎從外麵走了進來,“民眾都已經組織聚集起來了,演講會在西風大教堂外召開。”
“我們走吧。”琴拿起那些資料。
此刻位於西風大教堂外的廣場,蒙德的人們停下來手頭的工作紛紛聚集在這裏,對於這次演講有很多的猜測,大部分人覺得是對先前的災難和那些被緝捕的貴族們做個解釋。
還有鼓舞人心,近來的蒙德正在重建,需要人們更加努力才能讓其快速恢複以往的生機。
“她們馬上要洗清你的罪名了,不去看看麼?”蒲公英酒館內,迪盧克在吧台上推出一杯酒,朝著眼前的少年詢問道。
沈清伸手去拿那杯酒,卻被身邊的人搶先一步,後者笑嗬嗬的向他說道:“年輕人還是少喝點酒好。”
那是化名為溫迪的巴巴托斯,在蒲公英深淵裏待了那麼久,經受太多折磨,如今好不容易回來,他徹底放下了神明的架子要好好發泄一番。
或者說化名出溫迪這個人,原本的意義就是丟棄了神明的身份。
沈清對他搶走自己的酒沒有說什麼,他偏頭看了眼屋外大好的天氣,淡然地搖搖頭,“算了,我不會在這裏停留太久,就讓這一切都過去吧。”
“接下來打算去哪呢?”溫迪停下了飲酒的舉動,他舔了舔嘴巴好奇的問道。
和潛在威脅坐在一起飲酒聊天,也隻有作為神明的他才有那麼大的心。該怎麼說那種感覺呢?溫迪總覺得,即使少年真的走到路途的終點,也不會做太出格的事情。
或許戰爭必然會打響,但不一定會席卷整個世界。
“第四權柄。”沈清開口道。
溫迪想了想,他一拍手開口說,“和蒙德臨近的是璃月,說起來的你應該也是璃月人吧……我記得你的故事。要得到新的權柄,去璃月是最快的……但是那裏很危險。”
沈清已經不記得自己的過去,他的確是作為璃月人,但那些記憶因為太過稚嫩早已經被忘卻。
看著溫迪欲言又止的樣子,他想到對方作為神明或許知道些什,“你知道那些事情麼?”
溫迪沒有回應,端起酒桶暢飲一口,他大力地將酒桶放在吧台上,低呼了聲“暢快”,這才打算回應少年的問題。
“其實不是大事,究竟是什麼就要靠你自己去尋找了。這是旅途很重要的一部分,特別是對你來說,在這個過程中你會找到答案。”
“未來要做什麼,你會有更好的選擇。”
沈清再想詢問,溫迪似乎是喝醉了般趴在桌上一動不動,口中說著些模糊不清的話,無論怎麼詢問都沒有回應。
他看向正在調酒的迪盧克,後者神色平靜的說道:“我會多收這家夥一點酒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