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格外明朗,太陽毫無遮攔的照在人的身上,路上行走的女孩大都舉著一把小陽傘,阻擋著紫外線的照射,同時也將漂亮的臉蛋兒遮了起來,隻露著那窈窕的身段兒與那白晰的小腿兒,構成了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舉頭四處張望,一位賊眉鼠眼的年輕人將眉間的雙目緊盯著太陽傘下隱藏著麵目的一眾女孩,眼球之中不時地閃現點點精芒,仿佛要透過那花色各異的雨傘看出她們的本來麵目。
“哎,咋就沒有一個相貌清秀的呢?別人說淡妝濃抹總相宜,怎麼我卻越看越覺得這是一個悲劇呢?光是看這一堆堆的白肉實在讓人引不起多少yu望!”雖這麼說,但青年人的雙眼仍舊不時地打量來往的過路人群,想要找到今晚性幻想的對象。
不一會兒,青年人賤笑起來,“嘿嘿嘿。”雙眼的目光不住地透過那片片布料欣賞著令人賞心悅目的風景。不錯,這青年雙眼具有一項能力,它是任何男人都想擁有的能力,那就是其雙眼具有透視功能!
每天上下班的高峰期,張狂都在這條繁華的步行街選擇一個視野開闊的地方,兩腿一放翹著二郎腿肆意地欣賞著過往人群‘片不擇體’殷殷肥瘦的身體,過足眼癮。在別人看來,他隻不過是一個小混混的打扮,雙眼色了那麼一點,但這並不阻礙美女們從張狂的眼前走過,甚至一些身材嬌好的美女在來到張狂麵前時,看著那色色的目光,還驕傲地挺胸收腹肆意地展現著自己迷人的身材,每每這時,他的嘴角總會流出狹長的溪流,引得一眾美女的嘲笑。
如今的社會,沒錢就沒地位,沒地位就沒錢,要是兩樣都沒有那有點俊俏的相貌也還是可以做牛郎享用女人的,但張狂自己長的實在不怎麼樣,扔在人堆裏瞬間就會被和諧掉,所以至今他仍舊是個處男。
“真沒勁,看來得換個地方了!”張狂從所在的椅子上站起身,守株待兔這麼多時日他硬是沒有碰到一個絕色美女,對於看慣各種女人身體的他來說,沒有傾國的容色和傲人的身材實在引不起想要的yu望。
用手使勁地摸摸兜裏日漸消瘦的皮包,張狂輕歎一聲,美女隻能看不能摸。遇到絕色時,他也隻是將雙眼的精芒擴大,透過衣服看清楚對方的每一根毛發,這也僅僅是張狂所能做的最大程度。因為沒錢,連帶的勇氣也少了許多。搖搖頭,張狂滿臉無奈,右手高高抬起,向下狠狠地打在自己的右臉上,疼痛的感覺讓他‘清醒’了不少。
“如果有來世!老子一定要活的非常瀟灑!”
“怎麼你現在覺得你很窩囊?”一個聲音嘶啞地竄進張狂的腦海中,讓張狂非常地不適應。
“沒錢沒權沒女人,要什麼沒什麼,我還不窩囊?”張狂嘴角張了張,雙眼迷茫著,思考著這二十年來的所作所為,卻沒有一點能值得拿出去炫耀的,唯一有成就感的也就是比別人多看了幾個女人的身體。
“喂,說話?”張狂在腦海中搜尋著開始對自己說話的人,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那個聲音就這樣悄無聲息地從張狂的腦海裏消失了。
張狂慌張地左右看了看四周過往的人群,雙手忍不住緊緊地握在一起,“有鬼?”一陣清風吹來,他忍不住一陣冷顫。
抬頭四處張望一番,“還是先走為妙!”掏出一巾手帕擦著額頭的汗珠,拔腿就朝自己的住處跑了起來。
“哎喲。”拐角處,匆忙的張狂與一人麵對麵來了個親密接觸。一團柔軟抓在了手裏,感觸溫和。
“怎麼走路的?”張狂揉揉被撞疼的手臂,張口對著同樣倒地的那人嚷嚷起來,“咦?”待看清楚來人的模樣,頓時,腦海中突然停止所有的思想,連先前的恐懼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習慣性地,張狂的雙眼泛著精光,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倒在地上的女人,不,應該說非常漂亮的女人。
“天那,怎麼會有這麼漂亮雄偉的女人?”張狂的腦海中高聲的呐喊,回味著剛才雙手感觸到的巨大,嘴角處,絲絲溪流。
“沒事吧?”張狂連忙起身,攙扶倒在地上的漂亮女人,乘機過過手癮,卡卡小油。
“沒事。”漂亮的女人掙紮著站起來,“哎喲。”婉轉柔美的聲音響起,刺激著張狂那顆胡亂跳動的心。
倒在地上的女人容顏極為清純秀麗。白玉般的鵝蛋臉,柳葉彎彎的細眉,長長的眼睫毛,高挺的鼻子,一對烏黑如黑鑽般的眼睛,紅潤的櫻唇,一頭瀑布似的烏發直垂到腰間。她的身材高挑窈窕,腿很長,腰肢柔軟纖細,盈盈一握,臀部豐滿渾圓,玉腿修長優美,胸部高挺豐滿,顫巍巍的扣人心弦。青紗衣裙在她身上穿著,如同穿著雲彩一般動人,裸露在衣服外的肌膚膩滑雪白,晶瑩如玉,令人目眩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