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這樣,李有泉也聽得津津有味。
“李有泉!”
白玲的叫聲這才讓李有泉從沉浸在電波中的狀態抽離出來。
他抬眼看見白玲,隻見她今天嘴上特意塗了胭脂。
隻是這胭脂塗在白玲的臉上,有些畫蛇添足的意味。
李有泉是怎麼看都覺得別扭。
李有泉把收音機的聲音調小,走到白玲的麵前,盯著她的嘴唇看了又看。
這一看,可把白玲看得臉都紅了。
“你看什麼啊?”
“你這簡直是在耍流氓!”
李有泉和白玲的距離近在咫尺,這個距離讓白玲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我怎麼耍流氓了我就是看看你嘴上塗的這是什麼!”
“你不會是吃了東西中毒了吧。”
白玲下意識的摸了摸嘴唇,她今天出門時候還是特意抹了胭脂呢。
人總說塗口紅顯白......
沒想到塗了口紅還被李有泉給嘲笑了。
白玲心裏萬分的不舒服,但是表麵上她又不能完全表現出來。
畢竟要是讓李有泉知道,這口紅是專門為他塗的,那白玲恐怕隻能無地自容了。
於是白玲咬了一下嘴唇。
“你才中毒了呢,你看不出來我塗了胭脂嗎?”白玲沒好氣的問道。
“當然看出來了,隻是這胭脂的確不配你啊!”
“要不你還是擦了吧。”
李有泉說出了自己的真情實感。
但是要知道男人說真話通常都會得罪女人的,但是李有泉可就喜歡看白玲生氣的樣子。
“我......”
白玲被嗆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她隻好拿出手絹來對著鏡子擦了又擦,轉身跑去廁所洗臉去了。
見白玲跑出去,李有泉覺得自己恐怕又過火了。
不一會兒,白玲失落的跑了回來。
她本以為自己塗上胭脂李有泉會欣賞她,沒想到.......
李有泉看出了白玲的失落,用溫柔的聲音說道。
“你什麼也不塗最好看,胭脂對你來說就是浪費。”
“你說的都是真的?”白玲不自覺的笑了。
“當然了,我騙你幹什麼。”
李有泉拉起白玲的手,身體不自覺的朝著白玲靠近。
隻是剛要接近白玲的時候卻被躲開了。
看來想要親她的確很難啊。
李有泉覺得自己恐怕還需要努力。
畢竟在辦公室這樣的環境也不適合做這樣的事兒。
還是等哪天把白玲約到外麵去,找一個浪漫的環境。
畢竟看樣子,這可能是白玲的初吻呢。
李有泉這麼想著,而白玲則是去擺弄起了那些花。
當她看到先前那盆要死不活的君子蘭竟然開花了,驚訝的叫了一聲。
“你快看,它開花了。”
“它之前都快死了,怎麼就開花了呢!”
“我就說你這裏適合養花吧?”
“回頭我把我家裏的花都搬來,我那兒還有一盆牡丹花,都說養不活,我就還不信了。”
白玲努力掩飾這自己的緊張情緒,畢竟現在辦公室裏就他們兩個人。
李有泉也隻能應和著她說的話:“好好好,你全部都搬過來,都給你擺滿。”
孰不知,李有泉隻是給快死的花兒澆了些靈泉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