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就看到了白玲玲的手被燙傷了。

她趕緊站起身來,把白玲的手拉了過來。

“哎呀,你怎麼燙傷了,趕快,我去給你拿點兒燙傷膏!”

“你手先別動啊!”

蔣文文說完,白玲還沒反應過來,她就直接跑了出去。

“無事獻殷勤!”

白玲是被自己的想法先入為主了,她怎麼看這個蔣文文都不順眼。

李有泉這才發現白玲的手被燙傷了。

但是當他要拉她手的時候,白玲趕緊把手藏在了後麵。

“沒事,就是打水的時候燙了一下!”

李有泉從床上下來,把白玲的手奪過來。

隻見手背已經被燙的通紅,他心中不由的心疼起來。

隻是這種心疼卻在表達的時候缺轉換成了一種責怪。

他情不自禁的拍了一下白玲的腦袋。

“你說你!連個水都打不好還怎麼上陣殺敵啊!”

“我看你以後也不用給我打水了!”

“要是累了就趕緊回去休息!”

“好好的手燙成這個樣子!”

聞言,白玲瞪著一雙大眼睛,更生氣了。

她將手抽了回來,冷冷地怒喝。

“哼!我的手是不如人家的好看!你不願意看別看!”

“你放心!我不會再進來打擾你了!”

“我今晚上就站在門口!守夜!”

說罷,白玲一轉身又走出了病房。

李有泉站在原地,心裏也莫名的生氣。

“什麼脾氣!”

這也許就是好人們常說的冤家吧,李有泉也不知道怎麼了,這兩天老是跟白玲吵架。

白玲氣憤的從病房裏出來,看見蔣文文拿著燙傷膏跑過來。

還沒等她說話,蔣文文呢就拿起了她的手,把燙傷膏塗在了她的手上。

一時之間,火辣辣的手也就沒那麼疼了

她看著蔣文文溫柔的幫自己吹著傷口,心中也對自己之前對她的懷疑逐漸的打消了。

這女人看起來這麼善良,怎麼可能是敵特呢。

蔣文文邊幫她吹傷口邊囑咐道。

“你這個傷口塗上藥膏了就不能碰水,記得你隻要感覺到疼就一定要把它塗上。”

說完,蔣文文把燙傷膏放進了白玲的口袋。

白玲瞬間感覺不好意思,她這麼平白無故的就懷疑別人,這樣的行為著實不好。

所以看到蔣文文這麼對自己,心也柔軟了下來。

“對不起,我先前對你那個態度,沒想到你還幫我。”

見白玲心直口快,蔣文文的聲音仿佛也變得更溫柔了。

她比白玲大,在白玲麵前更像個大姐姐。

“沒關係,你們這些做情報工作的,哪一個沒有脾氣呢。有點脾氣才能幹大事兒呢!”

白玲沒想到蔣文文會這麼說,隻是反問了一句。

“你真的這樣覺得?”

“當然了,不過,對男人可不能光用脾氣啊。”

蔣文文看了看白玲依舊帶著怒氣的臉,指了指李有泉的病房。

“我看你這生氣的樣子,你是跟李副處長吵架了吧?”

被她猜中了,但是白玲嘴上還是不承認。

“誰跟他吵架啊!吃飽了撐的!我才不跟他吵呢!一點兒都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