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城內,機關密室前。
班大師拿出了手上的六角形的機關鑰匙,隻見那門打開,伸手進去拿出裏麵的一個盒子,打開後可以看見裏麵裝著一個卷軸,那便是整個機關城內的機關布局圖。隨後就看見班大師莫名地笑了笑,將他收入懷中。
關了機關密實的門,班大師依著原路出去,卻在途中出現了另外一個班大師!隻見對方先是一驚再一看對方手中的機關圖紙,厲聲大喝道:“你是誰?”
隨後就看見那拿著圖紙的班大師詭異一笑,迅猛地閃到另一個班大師的背後,在他的脖子上用力的砍下一記手刀!白老頭當場暈厥。
這情景當真詭異!怎麼會有兩個班大師?哪個是真哪個又是假的呢?隻看到那那拿有圖紙的班大師猶如未發生過這事一樣,緩緩地走向了出口,在繞過一個石柱之後,又是一個讓人炸舌的事情出現,本來是班大師麵貌的那人隻是一轉眼竟然變成了先前與鐵錘一起巡邏的那個黑子!
一隻鳥在饒過了機關城內複雜的樓閣和地形後,停在了一個欄杆上,然後一隻手伸向了它,露出袖子外麵的手臂,那手上滿是奇異的黑色鱗片,隻見他抓起了那隻鳥,在它的腳上纏上了一個信筒。而那個人的樣子始終未見。
放飛了那隻鳥,他轉身離開,路上幾個墨家的弟子和他打招呼,他點了點頭,卻是一句話也沒回答。
而此時的暈倒過去的班大師正悠悠地轉醒,起來後他驚疑不定地mo索著身上,卻發現自己的密室鑰匙尤在,不由的鬆了口氣。在摸了摸酸痛的脖子,這才肯定剛才並不是夢,有另一個自己將自己打暈了!然而在打開了機關密室之後,那盒子裏的機關圖紙一動為動還是在那,這一下白老頭腦中充滿了疑惑:“這…這是…怎麼回事?!”
而在於此同時的某處絕壁之巔,衛莊的手上正拿著一張圖,讚歎道:“墨家機關城百年基業,這城內機關當真聞所未聞,精妙絕倫啊!不知公輸先生有何看法?”說著一拋手上的圖紙。
公輸愁接住圖紙,瞅了一眼,一聲哼不屑的說道:“墨家機關術雖然神奇,可是萬變不離其宗,其原理也就那麼回事情,隻要有這圖紙在,機關城內機關也便形同虛設了!”說完看了看手上圖紙,卻是看的入神,良久未能說話。
終於他一合手上的圖紙歎道:“我公輸家三百年前也算輸的不冤,祖父所言卻是真的!”卻是一咬牙齒道,“即便如此,我更要將他毀滅,從此機關術一道隻能有我公輸家!”看了看一邊默然的衛莊,忍不住生出疑惑來!
“衛莊大人!”公輸愁問道:“有些事情我很奇怪,就在昨晚,你還說隱受傷回來卻未能拿到機關圖紙,那如今我手上這份是……”
“咯咯咯……”衛莊閉著眼睛未答,卻是赤煉忍不住嬌笑起來。隻聽見她道:“公輸先生當真以為大人是遣派隱蝠前去取圖嗎?”
“怎麼說?”公輸愁接著問道。
“先生可知道這樣一斷話:‘夜黑風冷,索命無形,千變莫名,莫如其靈……’”
“天上地下,無所不至,亦真亦假,墨玉麒麟!”那赤煉方才說了一半,便聽公輸愁接口敘道。然而那話才一說完便是說不盡的驚奇!
“傳說那墨玉麒麟能幻化萬千而所化人物無論外麵身形還是聲音都是無一瑕疵,讓人難辨真假,沒想到竟然會是她,如果有她在,拿到機關圖紙便沒什麼絲毫詫異了,隻是我還是有一件事情不明白,那墨玉麒麟又是怎麼混入機關城中的呢?”
“咯咯咯……”赤煉再一次嬌笑起來,“先生還不明白嗎?”
公輸愁細想了一下道:“原來如此,那隱蝠隻是個誘餌,用以吸引機關城中的人,而墨玉麒麟怕是在那之後幻化成墨家弟子而潛入進去的!衛莊大人心機之深,令在下深恐呢!”
“嗬嗬,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罵我?”衛莊睜開眼睛很平淡地道。
“在下哪敢對衛莊大人不敬!”公輸愁笑道:“現在機關圖紙已得,不知道衛莊大人下一步有何打算?”
“無論什麼東西從內部破壞那是最直接最有效的!”頓了下接著道:“至於機關城外的機關,我看也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衛莊這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