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表姐給她弄了很多月子裏吃的東西。大姑姐時不時過來送東西。
其他人也會抽空過來看她和孩子。許寬還特意請了假在家陪她坐月子。
而且孩子滿月的時候,不僅給孩子送了禮物更是給她也送了禮物。
說她辛苦遭罪了。
“生孩子不容易。特別是開了刀,看著能走能料的。其實傷了元氣的。
你大表姐給你那些蜜片啥的你吃完了說啊,還有呢。慢慢恢複不著急啊。
你要是有啥事兒給秋月打電話,孩子有啥問題她熟悉。不用不好意思。
小寬你主動點兒,別啥事兒都讓你媳婦自己弄啊。”
許鳳過來看王楠和孩子的情況,不放心叮囑。本來她想讓她們去家裏坐月子的。
王楠可能覺得不好意思,就沒去。她又不放心,所有時常過來看看。
“大姐,我記住了。你基本上隔一天就來看我一趟。家裏我吃的到孩子都是你們張羅的。
我感恩的。你放心我有事兒肯定打電話。”
王楠明白大姑姐的惦記,也欣喜她的關心。很受用。
“哎呀,你可別這麼說。咱們是一家人。可不用這麼客氣。你心裏有數大姐領情。但是可不能這麼想啊。”
許鳳能理解這個弟妹,一家人這麼客氣就外道了。
新月接管公司,蘇秋月就徹底輕鬆了。在家哄孩子,做做藥。上醫院帶帶學生。
最高興的是工資卡裏發工資的時候,帶著孩子們去超市裏采購。
當然她也隻能帶兩個,要是加上許靈家的雙胞胎她得累死。怪不得幼兒園出門兒給拴繩呢。
要不然真是錯不開眼兒。
許靈家小三小四終於從滿地跑到晃晃悠悠開始要跑的時候,他們就搬走了。
王鐵軍還很舍不得,說他的娃娃兵都沒了。讓許鳳好一頓說。
家裏少了幾個小孩兒突然就清靜了。剛開始還真讓人有些不適應。
不過清靜的日子也沒幾天,許鳳家王語辰就給許鳳別了個大。
“不行,我得去把她抓回來。”
許鳳和王鐵軍又一次召開家庭會議。能來的都來了。王鐵軍去組織娃娃兵玩兒去了。其他人坐在客廳看著許鳳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大姐,你就說王語然要當誌願者,到底啥誌願者啊給你弄這樣。”
許華最沒耐心,讓許鳳趕緊說。
“誌願者是京市開奧運會的。她提前就參與報名了。現在時間還沒有到,她想去山裏支教。大山裏啊。進去了想出來都費勁。”
許鳳因為這個記得都快長火泡了。
“咋還想支教了呢?事兒是好事兒,我也不同意。都說青山惡水出刁民。這句話是有道理的。
你們想想大山裏,那個拐賣人口的都在那,不就是找媳婦兒費勁嗎?
語辰長的那麼好看,那不是羊入虎口嗎?她就是組團兒去都不安全。”
郝成民是不讚成的。
“說的是呢。小時候長得好看的知青遭調戲的少嗎?”
許鳳也是知道的,都不用說大山裏,那些下鄉的知青不是組團到的嗎?這種事兒少了?根本沒耽誤啊。
“再說去那了人生地不熟的,真有點啥事兒求救無門。”
方敏也不同意,她是經曆過的,越偏僻的地方,那種惡也是最原始的。
“要是小子也就去了。閨女還是得慎重。”
許寬也不同意,這大外甥女正是好年紀,這去了不就成了到嘴的肥肉了?
蘇秋月也不同意,她是深深的知道男人有多惡的。一個人對上一個地方根本就無力反抗。甚至有的時候一樣的性別也會同異性一起把人拉入到旋渦裏。
所以她也不讚成王語辰去支教。要是去什麼孤兒院啊,老人院什麼的也就算了,去異地支教還是算了。
“那現在是哪個階段啊?你咋知道的?”
新月忍不住問。自己也有閨女,所以大姐的擔心她真是感同身受。
“那天打電話,正好有人找她談這個事兒,我聽見了。一再逼問才說的。
我就說她鳥悄的肯定沒好事兒,整出來這麼大個事兒。我讓她回來她不回來。
我得去抓她去。我已經說了,她要是趕跑我立馬上吊。”
許鳳真是投鼠忌器了,她真怕這虎孩子一意孤行跑過去。
“大姐,別別別。這也太嚇人了。不至於不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