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閨女這個德行你就罵兩句,你咋不上去打她一頓?”
許鳳也忍不住吐槽,這死孩子能不能讓她放心吧。
“都這麼大了,又是在同學麵前,我不得給孩子留麵子啊?”
王鐵軍還是考慮的很多的,雖然生氣,可是也知道維護姑娘的麵子。
“喝點貓尿,連點姑娘樣子都沒有。你還送她上醫院呢?”
“都吐那樣了,不得趕緊上醫院啊。等著遭罪幹啥?她這不是沒喝過嗎?以後就知道了,到量就不喝了。”
王鐵軍還在給王語然找補。
“一點兒正形沒有,等起來的,我得好好說說她。這喝多了就這麼走形,不喝多的時候也不見得多穩重。”
許鳳是又生氣又心疼。
“我看就是隨根兒。以後我在看見誰喝多了,就在外麵別回來了!”
王鐵軍一聽這還怨上自己了,趕緊上樓了。
“行了大姐。孩子沒事兒,就是頭一回喝這麼多受不了。大姐夫去輸液也讓她好受點兒。這孩子也是,頭一回喝酒就敢喝白的。真是虎。”
一說到這個蘇秋月也是心疼又生氣,虎孩子。
第二天王語然就一副被磋磨了樣子。生不如死的在家哀嚎。許鳳不願意看她就到蘇秋月家來了。正好看看許靈。
“大姐孩子咋樣?”
許靈也好奇今天語然的情況。昨天她就是聽故事的,沒看見現場還有點兒遺憾。
“在家聽她爸給她傳授酒桌技巧呢。”
許鳳無奈的說。
“說說。快和我說說。”
許靈去哪都不方便,看熱鬧也湊不上前,隻能聽故事了。
“你大姐夫說,昨天就是個實踐。雖然遭罪了也知道了自己的酒量。所以再有喝酒的時候就可以知道自己喝多少就要走形了。要時刻警惕不能越過那個線兒。
還要想辦法讓自己保持足夠的清醒,才不會因為喝酒出問題。
還有一些什麼推脫不掉的時候作弊的手段和招數。爺倆在家研究呢。”
昨天還說要教訓孩子呢。今天一看蠟黃的小臉兒,哼哼哈哈的說難受,教訓的話就說不出來了。
“你大姐夫說一個女孩子,在喝酒上讓自己失去理智是非常愚蠢的。還有平時一個人出去一些場合要注意的事項,保證自己的安全。
反正一個躺沙發上哼哼,一個碎嘴子似的說了一大早了。我聽著都煩了,不願意看他們。”
許鳳都不知道王鐵軍嘴這麼碎,絮絮叨叨的一早上了。聽得她腦門嗡嗡的,趕緊過來了。
“大姐夫就是擔心自己閨女。我看我大姐夫是很靠譜的,你看看這不是事後給他閨女吃小灶呢嗎?這女孩子在外麵就是得加小心。
咱們說孩子覺得小題大做,男人說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蘇秋月覺的王鐵軍這做的很好。昨天那是自己家人都在,大姐夫又及時給孩子們送醫院輸液去了。
真要是出事兒了,他們都得攤上責任的。
都是考上大學的大學生,這個節骨眼兒上出點事兒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還真是。你大姐夫在家和她說,隻要是因為喝多了犯的事兒都是故意的。
他說他喝過酒,什麼喝多了腦子不好使都是找理由。真喝多了,那都人事不知跟死豬似的,愛咋咋地。能說話能站起來能動手指頭的都是借酒裝瘋。
那些個什麼酒後打人的,酒後惹事兒的,全是裝的。酒壯慫人膽。酒醒了一句喝多了就把責任推出出去了。
喝多了多多少少身體不受控製。不管男的女的,隻要是借酒裝瘋想欺負你的,就應該趁這個機會打回去,然後灌幾口酒,你也喝多了呀。
你們聽聽這是一個警察該教孩子的嗎?”
許鳳說著說著又開始擔心孩子在外麵闖禍了。
“我覺得沒毛病,就是不能受欺負。咱家語然長那麼好看,可是得厲害點兒。
別以為當兵的就沒有花花腸子。是男人就有花花腸子。”
郝成民今天也過來打聽語然的情況,剛從大姐家過來,聽見大姐的話直接為大姐夫說話。
“大姐,我們是男人。男人那點子心思我們最了解。咱家語辰上大學的時候我大姐夫就偷著和孩子說了這一套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