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先給他們通知,讓他們盡快處理孤兒院的事情。不能這邊已經讓他們搬走了,他們不但不走還繼續接收孩子和孕婦。這樣就沒完了。
反正還有時間,我們錢也不夠,就先放著。等過一段時間我看看能不能抽出來一部分資金到公司。要是能有改善我們再說。”
最後蘇秋月拍板釘釘,事情暫且擱置,一切等錢到位。
至於錢什麼時候到位,那就得看三姐夫找人的情況了。
都快半年了,蘇秋月都要放棄三姐夫這條線了,終於有消息了。
“情況有些複雜。現在你想明目張膽的過去也不太容易。隻能偷渡過去。”
其實消息早就有了,隻不過郝成民想了好久才決定說出來的。他實在是怕蘇秋月自己去找人。
“偷渡?”
這個可是蘇秋月沒有接觸過的了。
“是,我認識的這個人咋說呢,老家在咱們這邊兒,他就是腦袋別再褲腰帶上掙錢。
他爹就是染上毒品死的,還霍霍了全家。他弟弟就是被那幫人弄死的。
他有妹妹、老娘,不得已才和那邊的人有接觸了。現在還有兩個兒女。
他是不得已加入到裏麵去,他們村子都和那些人有關係,他想脫離就得有足夠家人在外麵生活的錢。
他叫大冶,主要是和那邊聯係,送人過去幫忙帶貨。
這回有這麼個機會,那邊需要一個女醫生過去給那邊兒女人檢查身體。
他們不找當地人,所以這次要大冶找一個會醫術的女人,回來還能帶貨的。
你現在這個樣子肯定是不行的,你得給自己弄一弄才行。”
蘇秋月眼睛都放光了。機會難得啊。
那去的地方必定是稍微靠近中間的地方啊。有女人,那一定是個類似集中營的地方。
她有空間,大不了躲進去,慢慢挪她還挪不出來嗎?
“你要想去身份就是他找的一個黑醫生。然後你長這樣估計是不太行。”
郝成民看著蘇秋月,這個小姨子長得好看,不弄弄出去那就是羊入虎口。
“這你放心我可以弄弄。”
“那你安排安排,半個月以後我們就出發。你和家裏說一聲。”
郝成民不知道她打算怎麼弄。隻希望到時候可以糊弄過去。
蘇秋月直接請了三個多月的假,郝成民說為了安全,他們最好坐火車去。
這個蘇秋月不是很在乎,她空間裏還有好幾部越野車呢。還是上回美麗國弄回來的,到現在都沒機會開。
然後就和家裏說要出差,就走了。和郝成民約好一起走的時間。
因為新月最近在家裏住,她直接收拾了些行李,就進空間了。
這兩年她空間裏種植收割都是用意識,零元購的時候進來看看情況都沒有怎麼進來過了。
現在地裏大部分還是糧食,她還是有種手裏有糧萬事不愁的自覺的。
總覺得很多糧食在手裏,她就踏實。
這幾天有時間正好弄弄空間,空間裏的菜種的少了,她打算種在院子裏的花、樹現在都在空間裏養著。到時候移栽到外麵就行了。
她一邊打理空間,一邊用空間裏的草藥熬煮的水泡澡。
然後臉上還弄了一塊深色的胎記。
其實這些藥對皮膚是很好的,但是有顏色。
幾天後一個黃氣的有點發黑,半張臉甚至延伸到脖子一塊黑色胎記的婦女就出現在郝成民的麵前。
雖然穿著很普通,但是膚色一看就是那種高原或者日照特別嚴重的地方來的。
不僅膚色,胎記。還有一張長滿了細紋的臉。
“秋月?”
“是我三姐夫。”
要不是她說話的聲音,郝成民說啥也認不出她來。
“哎呀我的媽呀!你這是咋整的啊?不能掉色兒吧?”
郝成民圍著蘇秋月看了一圈兒,忍不住感歎。
“不掉色,我這裏麵還穿白襯衫呢。”
蘇秋月拉著自己的脖領子給郝成民看。
“你是真牛啊。”郝成民驚歎的給蘇秋月豎了個大拇指。
兩人趕緊上車了,去的是軟臥,在車上不方便,兩人也沒怎麼說話。
郝成民和她聊天就叫她七嫂子。
一直到了雲省下車,蘇秋月這個“七嫂子”去拍了個照片,第二天他們離開前蘇秋月就拿到了新的身份證,宋春華,三十六歲。西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