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些了,以後他們家的摞爛事兒,看我公婆那樣肯定不少。得虧我們離得遠。”
許鳳早看透了,這樣的家長孩子多少會受影響的,看著吧,以後事兒多了。
“我那個家政公司還不夠我忙的呢,不想費那個勁管他們。”
蘇秋月點點頭,大表姐說的沒錯,這些個雞零狗碎畢竟不能當成所有的生活。
“大姐,我看兩孩子也懂事兒了,趁著現在學業不重找老師學點東西吧。”
“學啥?”說到孩子的教育許鳳也來精神了。
“女孩子嘛,學些樂器、舞蹈啊陶冶陶冶琴操,練練氣質。然後學學毛筆字、畫畫啥的看她們自己喜歡。
再大點兒早點學學英語,省的像我們似的,用的時候才學費老勁了。”
許鳳點點頭,孩子的教育確實是個要緊的事兒。
“我得打聽打聽老師啥的,好好安排安排。”
蘇秋月剛回來,許鳳和她說完就讓她先休息了。
第二天等許靜她們走了,蘇秋月就去車裏把帶回來的東西拿出來了。
其實也沒啥東西,昨天沒拿回來就是因為沒想到眼看著過年了,許靜還在,她沒有給那兩個孩子帶禮物。
她倒不是怕許靜不高興,是不想小孩兒難受。幹脆不拿出來。
給舅舅、舅媽帶了京市有名的烤鴨,給小孩帶了一些小小的銅茶具。
她知道徐鳳家的兩個小孩對娃娃家可是喜歡的緊,她去有名的磁器口淘一些小物件兒,不貴的,給小孩兒放到娃娃家裏當玩具。
許木匠今天可是有些忙,早上騎著自行車就走了,他得趕在年前和師父打好招呼,爭取年後就能開始動工。
蘇秋月家院子裏車庫還空著,正好在那就能幹活兒了。
過年那天許輝和老丈人一家五口人早早就過來了。許母把他們房間早就安排好了,許鳳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就帶著兩個孩子和禮品去婆家了。
四個老的看著許輝家的小兒子,今天就負責休息,年夜飯就許輝兩口子和蘇秋月一起弄了。
本來以為初一下午他們才會回來,沒想到初一一大早就回來了。
方敏的爸媽也不知道咋回事兒,以為是他們來了讓兩口子早早就回來了。
初二王鐵軍就去單位了,王鐵軍不在家蘇秋月才問許鳳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不是我要回來的,是你大姐夫受不了了自己要求回來的。”許鳳看四個老人和三個小孩兒都休息補覺去了,才和蘇秋月一起窩在沙發那說話。
許鳳喝了一口茶水才慢悠悠的說。第一句就先把自己摘出去了。
“本來想著大過年的,消停的大家你好我好挺好的。我那公婆就是不想我們消停。
正吃這年夜飯呢,剛開始還說工作、我爹媽身體啥的。說著說著就說道養老的事情上去了。
之前說好的事情,現在看見我家現在過的好了,說過的話就想反悔了。
說到後麵就說我們家生了兩閨女,不向著自己的兄弟姐妹,以後不都是別人家的了?
我還沒等說話呢,你大姐夫就說:倆妹妹嫁人是別人家人了,向著她們那就是把錢給外人,他就是大傻子。
這下兩個老的不願意了,這要不是你大姐夫現在有正經工作,我老公公褲腰帶都抽出來了。要打他個忤逆不孝。
你大姐夫這幾年當逼供,回來工作這是脾氣收斂了一些,昨天讓他爹一下就給擠兌到那兒了。說啥都不行了,梗著脖子就是要對著幹了。
一頓飯吃的就差掀桌子了。所以一大早我們就回來了。
你說他們臉也夠大的,當初因為兒子不聽話離家,欺負一個剛上完孩子的兒媳婦。
一個月要就要五塊錢,後來漲工資給他們提到十塊。現在都漲到三十了,還不知足。
王鐵軍一個月才一百多塊錢的工資,還有兩孩子。他們就是想要我的錢。
他們是鎮不管他兒子,一天天的都幹的都是危險的事兒,就這麼鏘鏘他,萬一出點啥事兒咋整。
回來我開導了一道兒。”
“你不是說過年前兩個月剛把養老錢提了一些嗎?這咋還沒幾個月又惦記漲錢了?
他們想漲多少啊?”
蘇秋月覺得不能無緣無故的就這麼要錢,肯定是得有點原因。
“要五十。因為我們住上了大房子,裏麵住著我爹媽唄。啥臉麵都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