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渾身血跡斑斑,從身上取出一張符籙,是一黃色的紙符,這是清潔符,將己身血跡清潔之後,藍色衣衫已經很是破爛,同時一些瘀傷還是很明顯的。
清風一步步邁向前方的新娘子,並沒有人有其他動作,隻是靜靜地看著清風。
“清風叔叔,你沒事吧!”小城主的聲音仿佛是這裏的唯一聲響。
“放心,叔叔沒事!”清風已然接受了小城主管自己叫叔叔,盡管清風自己多少會覺得奇怪,撫摸著小城主的頭說道,隨之再次邁出沉重的步伐。
“清風!沒想到你會出現在這!”儒雅的無風道人突然出來擋住了清風的去路,隨後又大聲對眾人說道,“此子名為清風,投我道家首宗紫宵宗內斷峰門下,但不久前我等發現此子是佛門安插進來的奸細,因而已被我道家各宗通緝!”說道首宗紫宵宗的時候,神情透露出不易察覺的不滿,而在說到佛門的時候,手指指向了在場的一位輩分高的高僧。
“阿彌陀佛!我佛門從不做如此卑劣的事,你道家最好不要信口雌黃!佛門為何要如此做呢?完全沒有必要,話需謹慎言之!佛門不是可以肆意汙蔑的!”佛門三寺之一的歸靈寺高僧反駁道,語氣中透發著敵意。
“讓開!”清風冷語,他對無風道人沒什麼好印象。
“你以為憑你這點低微道行可以這麼與貧道說話!”帶著些許挑釁的意味說道,“剛才大師的話說的不錯,你佛門為何這麼做?無非就是覬覦我道家的至高心經嘛!如今這《道經》很成功的落入了這奸細之手!恐怕也早已流轉到你們佛門手中了吧!”隨之直視歸靈寺高僧說道,已然無視清風。
清風聞言,隻覺荒謬,但未做任何解釋,因為他似乎已明白在很多時候解釋是徒勞的!
同時,其他道宗的宗主、長老也頓時有些吃驚,但並沒有說什麼,任期事態的發展。
“荒謬!我佛門豈會覬覦你道家那所謂的至高心經!”似有大打出手之意。
“諸位要知道此地是我木府的地盤,若你們佛道之間有任何衝突,請不要在此地發生!”木府的一位鶴發童顏的長輩輕聲的說道。
“讓開!”清風再次說道。
“此子是我道家要…”
“我再說一遍,凡是外人的紛爭都不要在此地進行!”
無風道人的話還剛說就被木府的那位長輩打斷。
無風道人此時心中甚是憋屈,他自己好歹也是王者大成者,在如今的神州大地上,何須怕誰,雖談不上怕,但畢竟在一個底蘊非凡的隱世家族的地盤上,也須給上主人幾分麵子,否則若真鬧僵起來,自己是討不到好處的!
無風道人有些不甘的將路讓了出來,同時為了自己的麵子,對清風說道:“今天是木府的大喜日子,我們道家的事物也不便在此解決,今天就暫時不與你為難!”
“哼!”清風對此隻是冷哼一聲。
此時的場景不免有些古怪,一個重傷的少女,在眾人的注目之下,拖著傷體一步步地走向一個正將成婚的新娘,而這個新娘卻又如同木偶般的存在,始終未曾動彈。
一旁的祖家現任家主祖萬山,牽著一旁麗人的玉手,靜靜地看著這有些滑稽的場景。
當接近這個新娘的時候,清風又不敢掀起她的頭蓋,害怕若是掀開之後,不是她會怎麼辦?突然在心裏自嘲道:若真不是她,那不更好嗎!
當頭蓋即將被掀開的刹那,新娘竟然憑空消失了!
“不!”清風沒想到是這個結果。
“年輕人,今日的事我也不與你為難,但也請你好自珍重,你是想要帶走我木府的人嗎?”依舊是之前的木府長輩開口。
“她不是你木家的人!”
“哦?年輕人,可真愛開玩笑,今日迎娶祖家的千金,那她就永遠是木府的人!還有,我倒有點好奇,你與祖靈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