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白酒入喉,火辣辣的灼燒感,嗆的餘堇不停的咳嗽。
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喝酒。
這具年輕的身體,對於酒精的耐受度還是有一點低。
餘堇不管這些,拿來酒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今天隻有一個目的,就是把自己灌醉。
端起酒杯,與麵前的餘堇父母的兩個杯子再次碰了一下。
一仰頭,再次喝下。
感受著身體裏的火熱。
一杯接著一杯,不停的喝著酒。
還是這具身體過於年輕了。
沒喝幾杯,餘堇就已經醉意上湧。
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迷迷糊糊再次醒來時。
頭疼欲裂。
睜開眼睛,就看見桌旁有一杯晾涼了的開水。
他正要伸手端起水杯喝一口的。
就聽見客廳裏麵餘堇的父母在交談。
“你說這孩子今天這是怎麼了?
怎麼喝酒了,而且還把自己給喝醉了。
才都沒有吃兩口。”
這關心的話語是個女聲。
“今天應該是他們期末考試,他可能沒有考好吧!”
餘堇的爸爸平淡的接著話。
“馬上就到七月十五了吧!”
“是啊,七月十五,鬼門開。”
“你說阿堇能行嗎?”
媽媽接著問道,不過語氣之中略微有一些擔憂。
“你希望他行嗎?”
餘母沉默了。
然後,餘堇就又睡了過去。
他不知道的是,餘母過來看了他一眼。
眼裏滿是不舍。
“那我們什麼時候走?”
餘父的眼裏也閃過了一絲不舍。
“我們已經陪了他一年了,生日也已經陪他過了。
不能再留在他身邊了。”
然後,餘父麵露一絲欣慰的笑容。
“而且這小子,表現的很好,我很滿意。”
“你這是什麼意思?”
餘母不解。
“你以為這小子真的不知道我們的存在,看不見我們嗎?”
“你是說........”
餘母很驚訝。
“這小子,從我們剛回來時就開了眼。
這一年,一直在跟我們演戲著呢?
而且,在沒有我們的這一年裏他用實際行動證明了,沒有我們,他依舊可以過得很好。”
餘母在意的點,卻不是這個。
“如果他早就開眼,那麼一周後,他豈不是........”
“對。”
餘父先是肯定。
然後又說道:“這對他也是好事,看清這個世界的真麵目,自己掌握主動。
總比哪天莫名其妙的突然暴斃要強。
以後的日子,我們是沒有辦法,再陪在他的身邊保護他了。”
餘母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不再說話。
餘父走到餘元跟前,將自己的一個手鏈放在餘元身旁的桌子上。
然後伸出手對著餘元說道:“走吧!我們該離開了。”
餘母又最後深深的看了一眼餘堇。
將自己的手放在餘父的手心。
二人穿牆而去。
第二天,餘堇從餐桌上爬了起來。
看著桌子讓如昨天晚上一樣的擺盤。
還有自己手邊的那個手串。
餘堇輕手輕腳的將飯菜全部都收到了冰箱裏。
然後,回屋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換洗的衣物。
看了一眼父母的臥室。
他們一般在白天時,很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