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曆不夠，閱曆不足，經驗還未“0”。
殷向晴捧著厚厚的資料都快發瘋了。
手機嘟嘟的響起，是Bobby發來的視頻通信，自從顧晏和江野說開了之後，江野就會給他打視頻電話，連著Bobby也學了起來。
其實這樣也好，暫時還不能回去，工作又忙沒時間見麵，這樣也算是見到了。
肥嘟嘟的臉占滿了手機屏幕，小嘴嘟嘟的說：“漂亮姐姐你怎麼在皺眉，你不開心嗎？”
殷向晴搖搖頭，說：“沒有啊，就是有好多作業要做。”
“咦，漂亮姐姐也有作業嗎？我以為隻有小孩子才有。”Bobby嘟著嘴說。
殷向晴笑道：“對啊，大人也會有功課，漂亮姐姐的作業算很少了，晏哥哥更多，他每天都有好的事情忙，好多作業要做。”
“啊，那做大人不是很慘，Bobby不要長大了。哼唧。”Bobby雙手叉腰，小腦袋都抬起來了。
“臭小子，說幾句就好了，別打擾你漂亮姐姐做作業了。”江野說著拿過手機，對著殷向晴時語氣又溫柔了起來：“向晴，你講座準備得怎麼樣了？”
“隻剩下一天了，沒事啦，我先看書了，等明天結束了再聊。”
說了再見，掛了電話，殷向晴又對著密密麻麻的字開始頭疼。
想到明天就要一個人在台上，下麵坐滿了人，他心裏就緊張，這可不是上課，是講座，人比平時多，來的又有許多都是資深的老師。
想想就頭疼。
“怎麼樣了？”顧晏把兩杯熱的牛奶放到茶幾上，坐下後問。
顧晏說，以後就算會常見麵，也不是每天，他讓殷向晴教了他怎麼熱牛奶，今晚是試驗，所以變成了他給殷向晴熱牛奶喝。
殷向晴坐在地毯上，委屈地看著他，說：“晏哥哥，你第一次主持董事會議時是什麼樣的，是不是也會緊張啊？”
顧晏笑著說：“當然咯，董事會的那些老頭子，一個個都老奸巨猾的，論年紀都是可以做我爺爺的人，用他們常說的話來說，就是吃的鹽比我吃的飯還多，當然會緊張，不過……”
“不過什麼？你後來怎麼樣？”殷向晴看著他問。
“凡事總有第一次，後來想想，隻要把我想說的說完，就好了。”顧晏笑著說：“後來還有公司年會，你知道的，何氏的員工聚在一起，也是一個講座的人數了。”
“晏哥哥，你真厲害。”殷向晴有些泄氣，她隻要想到要麵對這麼多人說自己沒太大把握的東西，就緊張。
“這也是可以鍛煉的。”顧晏也跟著殷向晴坐在地毯上，一本正經地說：“你明天啊，就要……”
顧晏認真地說著，殷向晴就認真聽，說著說著，還有溫柔的笑，就像小時候，他給他講題一樣。
殷向晴曾經對Mia說過，Mia想要Jenny的親情和Mike的愛情這不叫貪心，他也對Mia說過，Mia不會失去Jenny也不會失去Mike，所以現在的他，也不算貪心吧？
她想，她會一直一直都愛著顧晏，可是這種愛，已經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不同。
看著顧晏說話的樣子，她依然知足著。
時光匆匆走過，原來她什麼都不曾失去……
殷向晴講座那天，顧晏親自開車送他去了學校，停好車，走到校門口就看到了已經在那裏等候的江野，知道他會來，並沒有太多的意外。
因為顧晏在，江野收斂了不少，握著拳頭對殷向晴說了句：“加油。”
殷向晴點點頭，看了看他周圍，說：“Bobby呢？”
“在阿楚家啊，你這個講座都不知道要開多久，而且全英文的，那個臭小子肯定會抓狂。”江野說著又笑了笑。
殷向晴想想也是，Bobby畢竟才五歲多，哪能聽得懂那麼多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