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秦管事好像與清會長不對付,就自己與十號剛剛過去,秦管事是說道清風雨,而非會長。
秦管事這是想刺清會長呢。
而他們的小伎倆,受傷的絕對是自己,更可能的是一號。
“呼,一號,你喊個仆從領我去吧,我想自己去見會長。”十號吐出一口濁氣,一號待他不錯,如果自己一個人過去的話,最多隻是受幾句責罰,就不帶一號去了。
“為什麼?”一號疑惑道?
“我想一個人見見會長,同時看一下會長能不能教我鐧法。”十號隨口說道。
“那行吧,我就去找我師父了。”一號也沒想太多,獨自離去喚來一個奴仆後離去了。
......
萬奴商戶閣樓高十丈,共六層。
待到奴仆領著十號來到五層時已是不見客人,四周有按刀侍從守候,當看見二人來到的時候,有侍從上前攔住,道:“何人?”
奴仆很是害怕的縮了縮腦袋,扭頭看向十號,沒有出聲。
“我是會長大人今日定下的吾首奴種子,十號,現有事詢問會長大人特而來此。”十號上前並未行禮,語氣平靜的說道。
聞言,那侍從說道:“令牌呢?”
令牌?十號蹙眉,什麼令牌?會長可沒有給他令牌。
但是清風雨應該不至於特意刁難於自己,畢竟清晨城主與其會麵,雖說不會對自己多有好言相待,但也不至於特意刁難他。
秦管事!
回味過來,十號心中暗罵,但是臉上卻不作表情:“今日剛被會長大人定為十號,還未見令牌。這位大人莫不是認為我會欺騙你與會長大人,亦或是我一個瞎子能做出什麼事情出來?”
侍從沉吟,思索一番後回道:“大人不敢當,既然如此,我便去請告會長大人,你們在此等候。”
聽到侍從腳步遠去,十號心中暗暗鬆了口氣,還好,躲過一劫。
不多時,侍從腳步走近:“會長大人見你。”
“多謝。”十號頷首致謝,就由著仆從領著自己往六層走去。
走至門口,仆從就不敢進去了,十號也不為難他,隻是讓他在門口等候就推開了門。
門緩緩推開,迎麵而來的是一陣熏香,略有清幽, 但與自家常用的熏香差的不是一星半點,當然,這種小事情十號也不在意,隻是簡單評價,嗯,就是簡單評價一下而已。
踏入屋內,未聽到清風雨的聲音,十號停住腳步,將房門合上,朝前行禮:“十號見過會長大人。”
“哼。”
十號聽見了一聲輕笑。
清風雨坐於桌案前,看著眼前的少年,玩味的說道:“看到見嗎?就見過?”
聽見聲音,清風雨心情似乎不錯,十號借坡下驢道:“會長笑話了。”
清風雨饒有興致的看著少年,手中把玩著窮奇印,道:“說吧,什麼事?”
“回稟會長,我見過秦管事了,他說讓我來向會長詢問是否能得到二號暗衛的指教,還有...”十號欲言又止。
聽到秦管事三個字,清風雨的眸子冷了冷,聲音也不由的淡漠了許多:“說。”
“就是十號想習鐧,但是商會習鐧者似乎隻有會長一人。”十號也不多說,清風雨是聰明人,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有些話不需要說全,說全了,就分不清主次了。
“習鐧?”清風雨明顯驚訝了不少,但隨後聲音又更加冷了幾分:“秦福選的?”
“回稟會長大人,習鐧是我自己想的。”十號恭敬回道。
清風雨沉默下來,半晌,他忽然問道:“這熏香與你家熏香相比如何?”
“回稟會長大人,我是十號,萬奴商會就是我家。”十號背脊陡然一涼,危機感籠罩頭頂。
“嗬,很機靈的小子。”清風雨輕笑一聲,他將窮奇印扔在了桌上,窮奇印與桌麵發出清脆的響聲。沉默半天,十號不知時間流逝,隻覺熏香的味道逐漸淡去。這時,清風雨開口了:“暗衛二號我給你,等你那時候學到了本事再來學鐧吧。”
“還有,我知道你啟蒙早,見識的也多,人機靈。”
“但是吧,吾首奴不需要太機靈的人,聽明白了嗎!”
最後那一聲輕嗬,令的十號渾身一陡,隻覺得壓力如山,這一刻,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清風雨散發出若有若無的內力,無論從身體還是精神上都令的十號雞皮疙瘩炸起,似乎他的麵前,是一隻噬人的巨虎,下一刻就會衝過來將他撕碎!
“回稟會長大人,十號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