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蓮被忽然而至的香蕉給塞的半死,憋紅了臉才好不容易把香蕉吃掉,拍著氣管瞪了花妖男一眼,誰料花妖男不但不鳥她,反而自顧自的喝起了酒,頓時,無限悲憤都化成了一聲怒吼:“下一個!”
話音未落,弘蓮隻察覺身邊冷氣嗖嗖,轉頭,正好對上南宮痕那冰冷的黑眸,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賠笑道:“嘿嘿,痕大爺,痕大哥!該你上場了……”
南宮痕轉過了頭,朝著台上走去,看自己被南宮痕華麗的給無視了,弘蓮氣的七竅生煙,不由得在心裏腹誹他:丫滴!這個冰塊男,昨晚明明那麼熱情,今天居然就變卦!氣死老娘了!
南宮痕表演的是劍舞,伶俐的招式與內力造成的漫天風雪,讓弘蓮的小心肝看的一顫一顫的,連眼神都表現出無限崇拜。
其實,弘蓮她苦啊!就怕那冰塊男一看她哪兒不順眼了,那劍就朝她招呼上了!你們還別不信,這一年來,弘蓮就是那麼過滴,自從南宮痕發現弘蓮她武功不弱後,經常早晨練劍的時候練著練著就朝她刺過去,害的她弘蓮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其實弘蓮沒注意到,南宮痕在練劍的時候,溫柔的眼神可一直沒離開過弘蓮的小臉,忽然,見弘蓮的表情明顯開小差,臉立馬變冷,舉著劍就朝她而去,弘蓮被忽然而來的劍尖個嚇了個半死,看著南宮痕冷若冰霜的表情,一個側身,躲過了他的招式,兩手夾住南宮痕的劍,弘蓮連忙狗腿的蹭到他身上,賠笑道:“嘿嘿,大俠,您的武功真是NB!小女佩服佩服!今生能見大俠武功,我死也甘願了!”
焰主冷哼了一聲,挺起了七個月大的肚子:“丫滴,看你人品不咋滴,溜須拍馬還挺有一套的!”
聞言,弘蓮的眼刀唰的一下朝著焰主奔去:“囉嗦什麼,好好養孩子!一個孕夫哪來這麼多話!”
焰主被弘蓮這句話給憋個半死,傲嬌的一哼,喝起宮非漣給他特質的安胎茶來。也不知這宮非漣是伺機報複還是咋滴,這安胎茶和青蛇妖的安胎茶比起來,味道是一個天一個地,當然,他的是地,唉,誰讓他倆從一千年前就是死敵呢?
小倪倪溫柔的摸著自己龐大的肚子,這裏麵,是他與蓮愛情的結晶,如今都有十個月大了,宮非漣說,就在這幾天孩子就要出生了,不知是男還是女?如今,他們這十二個男人除了宮非漣已經生產,墨長歌和仙久久的肚子沒有動靜外,都有了種子,瞟了眼別扭中的南宮痕,這個高傲的男人,明明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還不告訴小蓮,真不知他打的是什麼主義,難不成還想自己一個人生孩子?不過,南宮痕好像忘了,小蓮並不是看起來那麼白癡,事實上,小蓮早已知道了他有孩子的事情,隻是誰也不說,用小蓮的說法就叫:“這個超級自大的大男子主義者,天天把別人當白癡,事實上他才是那個不折不扣的大白癡!”
說話間,屋子裏忽然飛出一條小小的身影,直撲宮非漣的懷抱:“爹爹爹爹,老頭子都不讓我出來,說你們正在做有趣的事,什麼是有趣的事啊?”
宮非漣撩起一抹溫柔的笑意看著懷裏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晏兒,你又不聽師傅的話了。”
弘晏撅起了嘴巴,不滿的看了眼屋裏:“哼,那個老頭子,隻顧著自己煉丹,根本就不管我的死活!沒拆了他的丹爐就是他的福氣了!”
“哈哈,小晏兒,你也不怕待會那老頭子知道你說他壞話,把你關進丹爐裏練丹?”仙久久嗤笑道。
弘晏轉而投向仙久久的懷抱,好奇道:“九爹,你這麼說難道不心虛嗎?貌似那老頭子以前說過要練你來著。”
仙久久聽見這聲九爹,頓時黑了臉:“不許叫我九爹!”
“可是,狐狸爹爹明明就是排行老九啊?唔,讓我想想,爹爹是大爹,蛇爹爹是二爹,倪爹爹是三爹,墨爹爹是四爹,染爹爹是五爹,情爹爹是六爹,兮爹爹是七爹,夜爹爹是八爹,焰爹爹是十爹,南宮爹爹是十一爹,狐狸爹爹就是九爹啊!”
望著弘晏無辜的表情,仙久久氣的捏緊了拳頭,丫的,這個臭小子!也不知像誰,居然這麼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