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個地方的人是特別的,他們沒有錢,卻也有資格進入天香樓,而且還能去二樓。
監天司,一個隸屬於天子的部門,他們的成立很迅速,成長的速度更加迅速。
僅僅一個月,幾乎所有人都明白了這個部門的可怕之處,監天司的權力很小,它除了清理城中出現的邪祟,基本上沒有其他權力。
但監天司的權利可以很多,因為他說你是邪祟,你就是邪祟,沒有人可以例外。
愈少傑就是監天司的,所以他每天過得都很得意,但他也有不得意的時候。
比如今天,比起以往的放蕩不羈,現在的他行為端正,一絲不苟的跟在一個身穿道袍的中年人身後。
能讓他做出這種做派的人不多,而他身前的這位,毫無疑問就是一位。
監天司監正,林正東。
他是一個很氣派嚴肅的人,比起愈少傑的放蕩更符合絕大多數人心目中的官方形象。
他的樣貌很普通,國字臉,嘴角有兩撇小胡子,身高也不高,他比身後的愈少傑還要低一頭。
但卻沒有一個人膽敢小瞧他,因為小瞧他的人墳頭草都兩米高了。
他的話也不多,隻是簡簡單單和樓上的眾人點點頭,便隨意的走向一個沒有人的角落包廂。
包廂的視野很好,透過窗戶能很清晰的看清樓下的一舉一動。
“請參賽人員到場。”一個掌櫃模樣的人從後台走出,大聲說道。
聲音不僅大,而且很清楚,大廳內的人都興奮的呐喊著,很難想象這裏竟然會是吃飯的地方,而不是地下黑拳。
最先下場的當然是朱大猛,他對於這種局麵很是熟悉,畢竟他的家族就是幹這個的,甚至舉起雙手和現場的觀眾互動起來。
呂鶴峰也是當仁不讓,一個漂亮的翻身從二樓落下,動作瀟灑,引得在場的女觀眾尖叫連連,他閉上眼睛,露出享受之色。
愈少傑懶洋洋的從樓上躍下,微眯著雙眼,愜意的走向旁邊的燕不染身邊打了一個招呼。
沒人看清燕不染是什麼時候來的,若不是愈少傑的靠近,估計在場的諸位觀眾根本沒有發現他。
他微皺眉頭,不太適應這喧鬧的場景,這種感覺讓他感覺很傻。
“你可是城主啊,這種場合應該經曆很多了。”愈少傑賤賤的說道。
燕不染沒有說話,他冷冷的看著愈少傑,愈少傑卻不管不顧繼續說道:“怎麼,不喜歡被圍觀?”
“你最好閉上嘴巴。”燕不染冷冷的說道,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愈少傑果然閉上了嘴巴,他雖然不喜歡燕不染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但不代表他不想活著。
“似乎還少了一個人。”呂鶴峰說道。
“他不會是跑了吧。”愈少傑撇撇嘴。
呂鶴峰微微一笑,自信說道:“沒有,聽說他這三天不知道在哪找了一個所謂的武林高手。”
“武林高手?”愈少傑疑問道:“他一個煉氣士找武林高手幹什麼?”
“聽說是想學習高深的技巧。”呂鶴峰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