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火焰追著他跑。他不停地跑,火焰就在身後不停的追。他揮動魔杖,憑空召喚出一條巨大的水柱,想要澆滅那團火焰。但那條水柱在接觸到那團火焰的瞬間,便被蒸發了。
他累了。不想再跑了。他把魔杖扔下,準備接受火焰的炙烤。火焰在一瞬間就吞噬了他,痛苦也在一瞬間吞噬了他。
一個唇,一個很冰冷而熟悉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嘴唇上的觸感,似乎能驅散了他身體上受到的痛苦。他就像是一個在沙漠中的人一樣,貪婪的向來人索取著。
但是那個唇卻離開了他。
“你是·····”他睜開眼,看向來人,卻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但他直覺的認為,這個女人,很美。因為他看到了她的眼睛。
她不說話,就隻是用她的那雙蔚藍的如天空的眼睛看著他。眼神,是說不出的一種複雜。有怨恨,也有愛意。
“你會怎麼選·····”她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讓他不明所以的話。
“什麼?”他不明白。
“是我····還是·····”
後麵的話,他一句都沒有聽清。
“我不知道····”
“還是像以前一樣。”她看起來好像生氣了,轉身離開。速度快的讓他來不及伸手抓住她。
“不要走!”—————————————————————————————————————
“又是這個夢····”亞曆克斯喘著氣,隻感覺剛剛有人扼住了自己的脖子,眼淚未經同意就流了下來。他看向窗外,已經是白天了。天氣和他現在的心情一樣,很冷,很糟糕。
每個月,亞曆克斯都會不定時的做個噩夢。而且每一次都是一樣的場景,一樣的情節,一樣的女人在夢裏。還有,一樣痛苦的感覺。每次做完夢後,亞曆克斯的心情都會很不好,有很多意外的是在這段時間內發生的。
他試過很多辦法去解決這個問題,秘密的去找心理醫生,吃一些超強度的安眠藥,但都沒用。
不過····如果魔法是真的有的話,大概就有辦法了吧。一貼魔藥,輕鬆解決,居家旅行的必備良藥。
不過等看到沒有任何信封的床上和桌子,他的心情就更加不好了。原以為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就會接到回信的他還特意的沒關上窗呢。
“大概是因為那隻笨鳥飛的太慢了又或者是那個學校····是叫霍格沃茲吧····離得太遠了。”這樣安慰著自己,亞曆克斯稍稍轉移了一下自己的失望。
可是在四天之後,亞曆克斯的失望就已經演變為憤怒了。
“等著吧,要讓我知道是誰耍了我,我要他好看!”亞曆克斯拿出自己私藏的零食咬牙切齒地吃著,化憤怒為食量。
“咚咚咚!”“亞曆克斯!”
一陣咚咚的敲門聲,格蕾拉院長的聲音立刻在亞曆克斯的門外響起。
“幹嘛!?”亞曆克斯一邊應付著,一邊急忙把零食藏到了床底下。格蕾拉院長可是不準亞曆克斯吃零食的,因為怕亞曆克斯蛀牙。
“有人來看你了。”格蕾拉院長說道。
她剛剛說什麼?!她剛剛說什麼!!有人來看我?!
從出生到現在,從沒有人來拜訪亞曆克斯。如果說真的有訪客來的話,那隻能是警察。但是亞曆克斯可是一個天才神偷(驕傲昂頭),偷東西從來沒有留下過馬腳。那麼,不是警察的話,那就隻能是——
那個叫霍格沃茲的學校來人了!
亞曆克斯猛地回頭,就看見格蕾拉院長打開了門,身後跟著一個穿著銀灰色長袍,頭上帶著一個扁平的帽子,胡子垂到了肚子上的老頭——
噗!那老頭怎麼找到這來的?!亞曆克斯心裏吐血。不用說了,這老頭肯定是知道了是自己把錢偷了,來找自己算賬了!
“你一定是亞曆克斯了。”老人麵帶微笑著看著亞曆克斯。“我的名字是阿不思·鄧布利多——但我想你已經從信裏知道了我的名字,對吧。”
亞曆克斯已經驚訝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隻是張大了嘴看著鄧布利多,自覺心中瞬間跑過一萬隻被東方人稱為草泥馬的神奇生物。
“謝謝你為我引見,格蕾拉女士。”鄧布利多禮貌的對格蕾拉院長說道,“但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可以和亞曆克斯單獨談談,可以麼?”
“當然,當然。”顯然鄧布利多良好的態度和體麵的穿著給格蕾拉院長留下了良好的印象。“但是·····你知道的·····就是我和你說的那些·····”
“我知道了,格蕾拉女士。”鄧布利多點了點頭,依舊保持著友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