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花點時間來接受這個現實,看著兩個老頭兒在那裏爭得你高我矮的,怎麼著,自己什麼時候就成了賭注了,完全不知情呀。

兩個老頭子吵的急了,我老祖宗一把揪住我,喊道:“小子!你給老子聽好咯,你無論如何都必須泡到對麵那個老家夥的大孫子,這個就叫作奉旨把妹,你要把不住,丟了我這張老臉,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接話,我想說,不管你這個祖先究竟是不是真的祖先,我,現在已經結了婚了,屋裏雖然是個老虎,但也畢竟是那麼回事了,還有兩個女兒,雖然我這年紀也不大,但都算出落的漂亮善良。

我那個老祖宗似乎看出我想說什麼,喝道:“兩回事,知道吧,兩回事!我隻是讓你把妹,要把對麵那個老小子的大孫女兒泡到手,我沒讓你娶過門,我還看不上咧,不會讓你家後人進我家門的。”說著,居然還朝白胡子做了鬼臉,我心底的那個無語。

白胡子聽到這話,也是氣的胡子都快飛出去了,跑起來就要用自己的拂塵再給我家祖先幾家夥,祖先幾個飛跳躲了開去,不住地做鬼臉,嘴裏還吆喝:“怎麼,就是氣死你。”

兩個老家夥還在折騰,就聽見有人喊道:“教主,教主?”

我一下子醒轉過來,自己分明還處在三層樓上,石像還屹立在那裏。

什麼情況,做了個白日夢?正在納悶,石像好像又給我眨了一下眼睛,我長籲一口氣,看了看剛才叫醒我的歐陽菲,她似乎還是沒看見。

阿楚已經從窗子邊走過來了, 看起來她應該明白怎麼一回事。

我也衝著那個石像瘋狂地眨起了眼睛,剛才經曆的如此真切,就如同現在到了這武俠世界,也是如此真切,也就不分了那什麼哪個世界是真,哪個世界是假了,假亦真來真亦假。

不管如何,憑著多年遊戲編劇的經驗,這麼多不靠譜的線索,經曆,那些碎片化的各種頭緒整理起來,我還是大抵明白怎麼回事,不管真假,何況我也沒有資格再去議論真假,真又如何,假又如何,我還能掙紮個啥了,。

離開了思過亭,歐陽菲和歐陽欣又帶我去了一座地下的什麼地,說是修月宮,據說是每任教主練習功法的地方。

沿著思過亭往前走個半裏路,穿過一片竹林,就可以看見一處很大的古墓,外麵的土堆很高,四周都是幽密的樹林。

歐陽菲到了墳前,我看那碑刻上分明寫著紅衣宮曆任教主衣冠塚。歐陽菲對著石碑輕輕一拍,那石碑竟然移開,後麵的土堆更是如天崩地裂一般分成了兩半,一條小徑出現在麵前。

由兩姐妹帶路,走進了這黑布隆冬的墓室裏,我心裏一陣慌,從小還是很怕鬼的,雖說一係列的經曆,我也算壯了膽了,可是這第一次下墓裏邊去,還是瘮得慌。

不由看看阿楚,這個係統“導遊”,還是一臉無所謂地東盯著西看著,也不解釋解釋,當然,也不用解釋,想必,每個解釋那都要收我的係統幣罷。

突然,刷刷刷,本來隻有幽暗的幾縷油燈勉強照著進墓的路,這時候幾朵幽綠的火苗飛將出來,我是再也忍不住,哈哈哈哈亂叫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