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話 相府(1 / 1)

“呀呀——”

豪華的宅院裏,有著兩個男孩。

一個男孩騎在另一個男孩身上,開心滿足的笑著。

“嚳兒,你這樣欺負哥哥恐怕不太好吧?”屋子裏的男子笑吟吟的說。

“哥哥照顧弟弟不對嗎?”他身邊的女人笑得古怪。

“不太好吧,怎麼說,也是你——姐姐的孩子呀……”

女人攀上男子的脖子,紅唇性感誘人,“若不是看在那女人留下這麼大的家產,我才會年不去理她的孩子,相公,難不成你對那個女人還餘情未了?”

男子挑起女人精致的下巴,眼中閃爍著炙熱的神色,“怎麼這麼說呢?看我這麼罰你。”說完抱著女人走進了裏屋。

天暗下來,一個黑色的人影躲開所有的護衛在屋瓦上飛馳。

終於在主屋上麵,他聽到了男女纏綿的聲音。

黑衣人從屋瓦上跳下來,料理掉幾個沒用的護衛後,破窗而入。

相府公子正與那小妾顛鸞倒鳳,見他闖入,大失驚色。

“你,你,你是誰?來做什麼?”相府的公子驚恐問道,身邊的那個小妾哭哭啼啼的將被子遮在身上、

“有人出十萬白銀買你兩人的命。”他鄙夷的看著他們,看不出這兩人哪裏值那麼多錢了。

“殺手?”男子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沉了沉聲,幹咽下一口口水,道:“十萬兩?我出二十萬,請英雄饒命。”

“殺手是有誠信的,不像某些人。”他看著那對男女驚恐的表情,聽著他們的求饒,內心深處升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英雄饒命呀,英雄饒命呀!”女人一邊哭一邊磕頭跪拜。

他笑,拔出烏黑的大刀,揮向床上的男女。

屋外一顆煙火在綻放一道璀璨的光輝,一根銀色的線破窗而入,帶著殺意襲向揮刀的黑衣人。

雨帶著哀傷的味道下著。

黑衣人改變刀鋒,錯開那根銀弦,警惕喝道:“什麼人?”

門被震開,羅刹一翻手腕,收回了銀色的弦刃,“絕望教羅刹女!”

主屋外麵的院子已經燒起來了。

相府公子想逃,卻被那灼熱的旋風給逼了回來。

“你竟然放火?”黑衣人不敢置信道。

她平淡道:“不留下一點證據,以絕後患。”

黑衣人訝然,覺得她下手太狠,又問:“為何要和我們天機教作對?”

房裏蒸騰起滾滾的濃煙,她的聲音冷酷無情:“因為他們兩個是我們絕望教的生意。你若是聰明,最後趁這個時候就逃,若是和我動手,恐怕最後我們都要死在這個地方。”

“小姑娘心太狠了!”黑衣人望了望外麵的大火,沒有辦法,趁著火勢還不大離開了。

相小公子見黑衣人走了,臉色越發的難看,想衝出去,卻又看到那凶猛逼人的火海,大聲嚷嚷:“救命呀,救命呀!來人呀!”

“沒有用的。”羅刹靜靜的拔出了血姬。

烈火燒的更猛了,房屋開始呻吟起來。

一陣灼熱的烈風狠狠撲鼻而來,羅刹持起血姬,朝相笑公子揮去。烏黑的長發被染成了紅色,她的身邊是灼熱的烈火,頭發搖曳在,在火中快分不清那些是發絲,那些是火焰。

羅刹的臉上瑰麗的神秘,身後的火焰妖嬈,映得和遠處的黑暗形成鮮明的對比,

“姑娘饒命,姑娘饒命呀。”小妾見夫君已死,哭的花枝亂顫。“妾身倒不是怕死,妾身還要照顧姐姐的孩兒呢。”

一根銀弦纏上她的脖子,小妾的眼裏除了恐懼、淒惶,還有著一種哀求。

羅刹的嘴唇化出了詭異的弧度,手腕一擺,收弦,一股鮮血如噴泉濺起。

這樣的謊言你也能說的出來。

相府外麵,一位身穿著深色衣服的管事抱著年幼的孩子上了馬車,他一雙蒼老的大手撫上他慘白的麵孔,小主人,老奴帶您去皇城,以後沒有人再回欺負您了。

------題外話------

這裏的羅刹有點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