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做你兄弟,夏侯蒼淵才是你兄弟,”孫暄譽氣的胸腔起伏,險些一口氣厥過去。
“公子到了,咱們今夜就在這投宿吧!再往前就沒有人家了!”李深剛停穩車,就見自家世子氣衝衝從車上下來。
“公主,我家公子他?”
“沒事沒事,天氣太熱你家公子上火了!”夏侯玥急匆匆追了進去。
“公子,你說那位姑娘是東肇的長公主殿下,那豈不是您的親堂妹!”林聰驚的下巴合不攏。
“是敵是友還未知,親不親的還不一定!”夏侯灝一臉擔憂的看向幾人消失的方向。
“派人跟緊他們切莫打草驚蛇,我們先行一步回南城,若是來者不善也好提早做防備。”
另一邊兩人進了客棧。
“暄譽,你別氣嘛!我就是還沒想好,我隻不過是把我真實的想法告訴你,我也在認真想我們的關係,我原是想可能因為我們日日在一起的緣故,所以沒什麼感覺,或許分開一段時間我就能看清。
可沒想到你還是追來了……不過你放心無論如何我會給你一個答複的。”
“你能如此認真對待我很開心,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一個人涉險。”孫暄譽嘴角上揚,雙眸笑意盡顯,“你想你的,我護我的,咱們互不打擾如何?”
“好,好吧!”夏侯玥不自在的撓了撓頭,“你說了算,我去休息了。”
夏侯玥被他看得心慌,轉身朝房間跑去,突然又想起客棧不安全。
轉頭看向孫暄譽提醒道:“晚上睡覺記得關好門窗,這裏盜匪猖狂的很,千萬護好盤纏,我反正被偷的就剩這身粗布麻衣了,這一路吃喝就靠你了。”
看著緊閉的房門,孫暄譽嘴角勾起邪魅一笑,“小糯米,小傻瓜。”
禹都距離南城快馬加鞭半個月的路程,夏侯灝日夜兼程跑死了八匹馬,僅用了十日。
南城王府。
“灝兒回來了!這一路上可還順利?”夏侯玨在下人的攙扶下走出來,“可見著你姑母了?”
“孩兒給父王請安,路上一切順利。”夏侯灝朝夏侯玨行禮,“姑母一切都好,她也甚是惦念您,隻是路途遙遠瑣事纏身不得成行,還望您千萬保重身體,期盼兄妹相聚之日。”
“好,隻要她過的好就行,見不見的也不打緊,咳咳……”
夏侯玨捂著胸口劇烈咳嗽起來。
“父王,您千萬保重身體。”夏侯灝滿眼擔憂,父王的身體竟比他離開時又差了許多。
“父王其實想見的人不隻姑母一個對嗎?”
夏侯玨渾黃的眼仁瞬間燃起光亮,“你可是見著什麼人了?”
“不曾,不過或許可以一試。”夏侯灝看著虛弱的父親,心中暗暗下定決心。
或許讓他們兄弟見上一麵也並非絕無可能。
“你,你要做什麼?”夏侯玨詫異抬頭。
“父親隻管安心養病,其它的事交給孩兒。”
聽聞當今陛下寵妻如命,後宮隻皇後一人,二人育有一子一女。
因其女容貌酷似其母,甚得陛下寵愛,或許可以利用長公主將其引來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