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開心的牽著商武,離開了這的房間。笑眯眯的拉著商武到了樓下。樓下,柳元和楊平早在那裏等了,楊平的手裏,還有一個不算大的包袱。這個包袱,當然是商武的。到這大陸,商武還從來沒有顯露過有收藏空間的事情。劉老帶著他們走上一條很窄的小道。到一個不大的院子前停下了腳步。這時候,柳元和楊平不約而同的張大了嘴。他們當然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商武,居然可以住到這裏來。
劉老摸出那把樣子古怪的鑰匙,打開了院子的門。商武看到,院子的左右兩側,各有一座小樓。劉老告訴商武,左側的樓是用作學習的,右側的,是休息和睡覺的地方。後麵,還有個修煉的場所。商武注意到,在左側的小樓上,有一塊牌匾,上麵寫著“鍛心居”。右側的小樓上,沒有牌匾。商武心裏想。這應該是一個男人的住所。鍛心,應該就是不斷的培養自己的意誌吧。
劉老先帶商武看了右側的小樓,而後,他們來到左側的小樓。在右側的小樓裏,除了簡單的幾件擺設外,並沒有床。隻是在二樓的對窗的地麵上,有一卷綁好的鋪蓋。商武心想,難道這人,是睡在地上的?
左側小樓的一樓,是空的,二樓擺滿了裝滿各種書的書架。隻是在窗台前,有一張很大的桌子,桌子旁邊,是一張凳子。是的,是凳子,而不是椅子。商武微笑了一下。陽台的地麵上,還有一張破舊的坐墊。商武看了,輕輕的搖了一下頭。商武趁著劉老沒注意,靠近柳元,悄悄的說:“我猜,這裏的原主人,是自盡的吧。”柳元聽了,愣了一下。正要點頭,卻猛的睜大了眼睛,如同見了鬼一般。商武若無其事的從柳元身邊走了過去。柳元看著商武的背影,忍不住毛骨悚然。柳元在想,這家夥,難道能直接看破陰陽?柳元當然知道,沒有誰會去議論這裏的原主人的事情,除非是不想活了。可這家夥,是怎麼知道的?
劉老介紹完以後,就笑眯眯的帶著柳元和楊平走了。商武獨自在房間裏,隔著窗戶,看向前方的修煉地。商武輕輕的自言自語:“可惜了,如果你能看的透一些。懂得不是鍛心,而是問心的話。這裏的主人,應該還是你吧。”說著,商武坐在了凳子上。
樓梯口,一位年齡比劉老大得多的老人,正在無聲的上樓,聽到商武說的話,立刻停住了腳步,瞪圓了眼睛。而後,又躡手躡腳的悄悄的下了樓。一出這院子門,老人就狂奔起來。到了學府高高的圍牆前,老人一個縱身,就上了圍牆,然後如同一隻大鳥般的落到圍牆外的林子裏。
這是一個從來沒有人進入的林子,老人在林子裏頭站著。嘴裏頭輕輕的說:“鍛心,問心。問心?怎麼問?”說著,老人的一隻手,輕輕的放在自己的心口,慢慢的眯上了眼睛。過了很久以後,老人突然的睜大了眼睛,隨即瞪圓了。老人猛的握緊了拳頭,自言自語的說:“對,是問心,應該是問心。唉,就該是問心啊。”老人馬上又說:“糟了,老夫錯了。這就找院長去。”而後,又如大鳥般的飛進了圍牆,狂奔而去。
院長的辦公室裏,院子和劉老都坐在那裏。劉老說:“他來過了?”院長點了點頭說:“非常的氣憤,無比的憤怒。”劉老想了想,說:“要不,換個地方?”院長再次點頭說:“隻能這樣。”院長站了起來,走到桌子前,拉開抽屜,找出一把鑰匙,對劉老說:“還是要再去一次,換一個吧。”說著,院長輕輕的歎了口氣。劉老剛接過鑰匙,就聽到窗外傳來一個聲音:“等等!”隨後,一個巨大的影子從窗外飛了進來。
進來的就是去過“鍛心居”的老人,老人一進來,就急促的說:“不要換,不要換。他有資格住那裏。不,是那裏他有資格。。。錯了。是他才應該是那裏的主人。”院長和劉老聽了,都愣了。院長眨了眨眼,說:“你說的他,是那個孩子?”老人沒好氣的瞪著院長說:“不是他,還是你?”
劉老疑惑的看著老人,說:“你去了那裏?”老人點了一下頭說:“所以,我說,他才應該是那裏的主人!”劉老看著老人,說:“你跟他談話了?”老人搖了搖頭。看到老人這樣,劉老和院長互相看了一下。院長困惑的說:“你怎麼知道,他。。。”老人氣火了,怒瞪著院長說:“我聽到,他說的,應該是問心,而不是鍛心。明白了嗎?”院長和劉老愣愣的互相看了一陣。院長突然瞪大了眼睛說:“問心?是他說的?那個孩子?”老人咬著牙說:“是你,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