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我啊,我是張子帝啊!”張子帝見朱建這種反應也被嚇了一跳,急忙上前出聲阻止道。
“啊,你弄疼我了,放手啊!”被張子帝一抓之下,朱建疼的齜牙咧嘴忙又慘叫道:“你真的是張子帝?你想嚇死我啊,怎麼搞的這個鬼樣子,知不知道人嚇人是能嚇死人的啊?還有你怎麼突然間這麼大的力氣了?”
“哦”
被朱建的痛呼聲一驚之下急忙鬆開雙手,這才看清自己的雙手上沾滿一層黑乎乎的幹結之物。
“這是怎麼回事?”張子帝雖然知道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但也並不明白此刻身上為什麼會有這些黑乎乎的東西出現。
“唔,好臭啊!”張子帝這才定神聞了聞身上的氣味,結果被熏得夠嗆,看著一邊正好奇打量著自己的朱建道:“我們還是趕緊出去吧?”
“啊,這是哪裏啊,怎麼剛剛醒來就要離開啊?哎,你別走等等我啊?”朱建聽張子帝說要出去一愣,明明剛醒來還不知道什麼一個情況就要出去,讓他一時不知所措,不過見張子帝頭也不回的走向一處洞穴還是急忙跟上叫道。
“好啦,別問那麼多了,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我隻是比你早醒來一點點而已,我也不知道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先出了這裏再說吧”張子帝邊走邊解釋道:“你不是也看見了嗎,這裏除了這麼一個大溶洞什麼都沒有!”
沒過多久,張子帝他們就順利的來到了洞口處,看了看身後的山洞恍如隔世,雖然看似不到半天的經曆,但對於他們來說,卻是極具凶險的一遭奇遇。
時至傍晚,金色的光芒鋪灑在湖麵上波光粼粼,在湖畔的沙灘上此時正有兩個少年端座在那裏,隻聽其中一個骨瘦如柴的少年比劃百思不得其解的道:“要是按照你所說真是奇了怪了,我記得在我知道有可能咱們出不去的情況下,正努力地思考著如何脫身時,卻突然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直到被你叫醒才發現你的不同,說吧,在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請。”
“該說的剛剛都不是向你說了嗎!”此時的張子帝全身經過清洗後和之前明顯有了不同,雖說長相沒變,但卻給人一種非常不一般的氣質,這種氣質說不清道不來,一顰一笑間是那麼的自然,就連每一個動作都是那樣的讓人跳不出任何毛病來。
看著朱建一心想要追根問底的表情,張子帝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在自己身體裏發生的事情當然不可能輕易告知他人,但是想隨意找個借口糊弄過去顯然也是不可能的。
“好吧,我在從頭和你說一次,不管你信不信這就是事實,別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張子帝無奈的說道:“從我發現我們被困在通道裏後,正當我準備在向前走一走的時候,突然一陣頭暈目眩的感覺襲來,然後就昏迷了過去。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我們已經昏迷在了那巨大的溶洞裏,後來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難道這次的機遇都讓你小子一人撿去了,草,那老子豈不是什麼也沒得到!”朱建終於不甘心的說出心裏話,其實他也知道張子帝沒有說謊騙他的必要,更加不信張子帝比他還要熟悉這處洞穴。這樣想著,在洞穴中不管兩人得到了什麼好處那都是自身的機緣罷了。對於自己在裏麵什麼也沒有發生變化,心裏隻是有點不服氣而已。隻是在想為什麼張子帝一個讀書的都變得比他現在有力氣多了,而自己卻什麼好處也沒有得到。
既然兩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自然也就不會一直在這個話題上沒完沒了了。再說,在朱建眼中此時的張子帝隻是比以前力氣見大了僅此而已,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別的特別之處了。
“事實就是如此,好了,我們出來都快一天了,回去準挨罵的,還是趕緊追上趙叔他們吧。”張子帝見朱建沒有在這件事上繼續糾纏,心裏也是暗鬆了口氣道:“不然還不知道會帶來什麼麻煩事呢!”
一想起趙長春凶狠起來的模樣,朱建就覺得一陣惡寒,趕緊點頭道:“那我們還是趕緊走吧,天黑之後趕到的話就不是挨罵這麼簡單了!說完兩人急急忙忙的向著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