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袍道姑暗暗的調整了下氣息,一甩浮塵,陰陰一笑,“貧-道-妙-心!”
“啊~你就是妙心。”司徒文和司鴻小墨同時驚呼。
“不錯,貧道正是。”妙心朝前走了幾步,冷冷的盯著他們,“你們知道的太多,而且屢次壞我好事,今天你們能死在我的手裏,也是你們的榮幸。”
司徒文稍稍鎮定了一下,捂著胸口輕咳一聲,“妙心師太,不知道我們是哪冒犯了呢?”
“少廢話,拿命來!”妙心兩眼殺氣一閃,一掌隨即拍出。
“等一下!”司徒文大喊一聲,妙心收掌站立在他麵前,冷冷的哼了一下,“你還有什麼話說。”
“嗬嗬,師太,你是修道之人豈可胡亂殺生,助紂為虐?”司徒文臉色慘白,嘴角印著鮮血,“師太,我如果所料不錯,你一定是為紅衣女鬼而來。”
“不錯。”妙心冷冷的板著臉,麵如冰霜的盯著他,“你知道的已經很多了,你可以去死了。”說著,又舉起手掌。
“這老賊尼夠狠的,說句話就殺人。”司鴻小墨勉強聚集著身上的靈氣,剛才妙心的那一爪將他身上的靈氣差點震散,他隻能盤膝而坐,靜靜的調息恢複。
“等等,你不想知道紅衣女鬼在哪嗎?”司徒文又吐出一口鮮血,剛才那一掌使他內力大損,要不是有竹翁的千年功力護身,恐怕早就完蛋了。
“我手下又不止她一個,你廢話說完了沒有。”妙心緊蹙雙眉,麵無表情的看著司徒文。
“師太,你不想知道,可是我想知道一些問題。反正我是將死之人,隻要您能回答我幾個問題,我便自行了斷,省的髒了您的手。”司徒文重重的咳嗽著。
看著司徒文身受重傷,妙心心知他也折騰不起來什麼,冷冷的回了一句,“好吧,那就讓你多活一會,讓你做個明白鬼。”
“你是方外之人,為何要驅鬼傷人?”司徒文冷冷的問。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你替誰消災?”
“你問夠了沒有?去。。。”
“死”字還沒出口,司徒文趕忙換了個問題,“好好好,別生氣,我問最後一個問題。”心裏暗暗想著,“這賊尼夠精的,你不說我就想法讓你說。”
“深水巷115號的房東和你什麼關係?”
“哼哼哼哈哈哈。”一陣狂笑聲從門外傳來,那個房東婆狂笑著走了進來,“司徒文,聖使果然說的沒錯,你果然很難對付,竟然能猜出我的身份。”
“哼,那天在高遠翔家就是你吧?”司徒文似乎並不驚訝她在這裏,冷冷的頂著她。
“不錯,司徒小子,我現在很想知道,你是怎麼懷疑到我的?”房東婆看了看妙心,又看了看司徒文,一臉得意之色。
“哼,你以為自己做的很是天衣無縫嗎?”司徒文淡淡的看著她,“你和那個小女孩本身就是同一個人,雖然你掩飾的很象,但是你走過的腳印徹底的暴露了自己,試問,一個小女孩走過怎麼會留下大人的腳印呢?”
房東婆聞聽此話,不由的愣住了。
司徒文並不理會她的表情,繼續說道:“在你家的時候,我不經意的探出手,你卻將我抓住,手法和在高遠翔家的那個黑衣人一模一樣,所以我斷定那天一定是你,可惜我沒有證據,否則這會你就不會這麼得意!”司徒文輕蔑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靠在冰冷的牆上注視著他們。
“不錯,我那天本來是奉師父之命去除掉高遠翔,不想卻被你阻攔。連我帶去的陰鬼也被你收去,所以從那天開始,我就在籌劃怎麼對付你。”
“看來,你等這個機會很久了。”司徒文閉著眼睛,嘴唇微微的動了一動,“你的師傅就是眼前這位師太吧。”
“不錯。”房東婆很幹脆的回答道。
“我現在隻想知道,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裏,而且時間拿捏的這麼恰到好處?”
“你去閻王殿問閻王吧,哈哈哈哈。”房東婆大笑著,雙眼冒著寒光,拿出一把匕首,匕首上綠光縈繞,刀麵上映著司徒文蒼白的臉。
“慢著,雲露,把他的心髒挖出來獻與為師。”妙心向後退了幾步,指了下司徒文的心髒,“不要讓他的血汙染了本座的道袍。”
“是,師傅!”房東婆答應一聲,揚起匕首,朝司徒文的心髒刺去。
“不---要!”門口傳來王小敏淒慘的哭聲,司鴻小墨想要上前阻止,無奈靈氣還沒恢複,渾身使不出一點力氣,一下倒在地上,痛苦無奈的看著匕首朝司徒文的心髒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