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蓬…!”
一陣標槍掠過,原本看似殺傷力很強的拒馬陣一口氣被打散,魔導騎兵除了一部份要維持著二側的移動盾牆外,其餘的都棄魔用武,拔出馬刀,向著散亂的敵軍就殺過去。
魔導騎兵是一支能魔能武的部隊,以前經曆過黃巾之亂,在當時他們殺了不少官兵,就算不用念力,也殺了不少人,再加上他們加入楚軍後,十年來的軍事訓練,早就成為了是一支鐵血精兵,對著眼前的殘兵,魔導騎兵輕而易舉就殺出那道已散的拒馬陣。
郭淮見狀,大怒,召集了數千人,就迎上。可是魔導騎兵和郭淮這些普通士兵相比,實力確是差上幾個等級。
張林見到敵軍迎麵衝來,對著趙雲道:“趙將軍,現在你是這支魔導騎兵的統領,你要試試應付這支敵軍嗎?”
趙雲笑道:“好,那就讓你們看看我趙子龍的風格。”
說完,趙雲大喝一聲,道:“魔導騎兵,跟我衝!”
隻見趙雲雙腳一蹬,白龍馬加速,一馬當先,而陳倫他們也加速,張林則帶領著魔導騎兵跟上。
趙雲銀槍指天,道:“標槍升起!”
隨著趙雲的命令,一枝又一枝的發光標槍升上半空,之後趙雲把指天的銀槍九十度直角向下一揮,槍頭指著眼前的敵軍,暴喝一聲:“放!”
一陣槍雨罩向郭淮身邊的士兵,發光的標槍帶著一陣陣破空聲從趙雲頭頂掠過,飛向他眼前的敵軍。
一陣士兵慘叫聲起,發光的標槍早已失去光芒,反之染成血色落在地上,有的甚至串連著數名士兵,釘在地上。
郭淮雖然不是衝在最前,可是標槍的殺傷力強,射程遠,郭淮在陣中也被標槍所傷。
郭淮本來就想逃走,可是他這一身主將裝束實在太顯眼,很快就被一名白袍武將瞪上。郭淮負傷應戰,打了不足三個回合,就被白袍武將的銀槍刺殺,翻倒下馬。
主將死了,敵軍四散亂逃,陳仁手中的大刀已染滿鮮血,而陳倫手中本來已是紅色的破鳳槍也變得更加血紅。在旁握著佩劍的陳義已殺了幾名士兵,可是相比起他的哥哥這些百人斬,他的戰績根本不算什麽。
陳義來到陳倫身邊,說道:“二哥,敵人懂得在這裏埋伏,相信敵軍是采用了圍三留一的戰術。這裏是南門,如果我們將這裏的亂軍趕去西門,再去北門,相信可以使敵軍更亂,到時新野城見到敵軍大亂,必定出來反擊,到時就可以擊退敵軍!”
陳倫想了一想,笑道:“四弟這主意不錯,來人,立刻通知趙雲將軍,要他把敵軍趕去西門,利用他們衝擊敵軍軍營…”
陳義打斷陳倫的話,道:“二哥,我還有一計,可令敵人以後不戰而栗。”
陳倫愕了一愕,問道:“竟然有如此厲害的計策,四弟快點說出來!”
陳義走到陳倫身旁,把頭貼近陳倫的耳邊,低聲耳語。隻見陳倫有點不可相信的望著陳義,問道:“這樣…可行嗎?”
陳義笑道:“可不可行,試過才知道。”
……
新野城的北門外,除了西力軍的軍營點起了無數火把外,其餘的地方都是漆黑一片,使那連綿的軍營,就像一個發光的島嶼身處在一片黑色的海洋之中。
在西力軍軍營的東門,這裏有數座哨樓,哨樓上都被安置了士兵,好讓哨樓可以發揮作用,看到較遠的地方有沒有異樣。
不過這些哨樓在夜上可以發揮的作用並不大,除非遠處有光,否則就算遠處真的有敵人,在沒有光的情況下,哨樓的士兵還是看不到的。
就在這個時候,北門哨樓的士兵看到不遠有一些零落的火光,而且還向著他們的軍營走過來。
就在北門哨樓的士兵剛剛發現營外有點異樣,營門前就走出了數名西力軍的殘兵。守在營門的士兵就把他們攔著,並喝道:“軍營重地,你們走來幹什麽!”
其中一名殘兵慌忙地道:“沒了…沒了,東營沒了!”
那些守衛被那名殘兵說到一頭無緒,於是問道:“什麽東營沒了,你說清楚一點好不好?”
那名殘兵深深吸了一口氣,道:“東營有鬼,是鬼大軍,他們把東營都折了,並在東營大開殺戒!”
一名尖耳族守衛哼了一聲,道:“什麽鬼,這都是你們異人的幻覺,隻是花草樹木被風吹出聲音來,就說是鬼怪,你們這些異人真的很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