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應天書院(1 / 3)

盡管身體上時不時傳來刺痛,陳平還是強迫著自己站了起來,簡單的一番詢問陳平才知道,原來眼前的這兩位是什麼應天書院的學生。男的叫衛肅煉者後期;女的叫紅葉煉士後期,腳下的這片森林名為百獸森林。衛肅此行主要是為了曆練,按照應天書院的規矩,修為凡是在煉者期的修士,每年都必須要在這百獸森林中曆練一番,而那紅葉則是偷偷跟過來的。

考慮到自己暫時無處可取陳平便欣然的接受了衛肅紅葉提出的邀請,暫時去應天書院待上一段時間,等自己決定了去處在離開。可是接下來的一幕,讓陳平心中犯起了嘀咕。

這倆家夥沒有問自己是不是會騎馬便開始商量由誰帶陳平。陳平見隻有兩匹馬又不好開口說什麼,便隻好聽人安排。陳平有傷在身,紅葉嫌衛肅大手大腳怕弄傷到陳平,便主動要求陳平跟自己同乘一匹馬,衛肅爭不過她也隻好作罷。

可是新的問題又來了一般男女同乘一匹馬,往往有抱玉、攬月兩種方式:這抱玉就是女子坐在男子的前麵,男子在後麵操控著馬的韁繩,仿佛懷中懷抱著一塊美玉;攬月就是男子在前麵操控著韁繩,女子在後麵抱在男子的腰間,遠遠地望去就像是綁在腰間的一抹新月。不管采取哪種方式都避免不了身體的接觸,這可難倒了一旁的陳平。

正在陳平絞盡腦汁之際,便覺自己衣領被人從後麵抓起猛地往上一提,自己便坐在了馬背上。再看那紅葉輕輕翻身一躍便坐在了陳平的後麵,一雙細長的雙臂將陳平緊緊的抱在了胸前。因為是女士的馬鞍空間特別的狹小,卻偏偏要做兩人,兩人的身體難免有些接觸;而女人的身體又比較特殊,再加上紅葉的那部分發育的有特別的早,那若有若無的柔韌感就像一隻小手在陳平的心頭讓撓來撓去,這一路下來差點把陳平給折磨死。而那身體上的痛楚早已拋在了腦後。還好紅葉一路上問東問西將陳平問的焦頭爛額,這才稍微緩解了自己心中的“痛楚”。

沒過多久便見馬匹在一片建築群間停了下來,隻見一扇蒼老的木門上掛著一塊古老樸素的匾副,上麵遒勁有力的寫著“應天書院”四個大字。牌匾下站著一個四十來歲身著一身藍袍的人,隻見那人生的身份俊朗,再加上手中提著的一口寶劍顯得幾分俠骨錚錚。

隻見那人圓目怒視著自己,確切的說是身後的紅葉。“你還知道回來我以為你忘了我這個爹爹了呢?衛肅啊,紅葉在外麵沒少惹麻煩吧”來人氣衝衝的問道。

一旁的衛肅正要說話,便聽身後的紅葉委屈的辯駁道:“爹爹你可想死紅葉了,你是不知道啊這次要不是我去的及時衛肅哥哥非得死在那頭該死的火雲豬的爪下。說來那日是凶險萬分,就在我與那火雲豬鬥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多虧了這位陳平哥哥出手,才得以將火雲豬降服”說著便見紅葉猛地一推把陳平推向了來人。

那來人正是紅葉的爹爹,這所應天書院煉體殿的副殿主應問天。隻見應問天細細的打量了下陳平眉頭一皺深深地鞠了一躬。“多謝少俠對衛肅、紅葉的照顧,還請少俠快快進屋”說著便拉著陳平的手走了進去,弄得一旁的衛肅、紅葉一臉的茫然。

這反常的舉動也把陳平弄得一頭霧水,貌似自己今天是第一次見到這應問天,難道對方對自己有所圖謀。可轉念一想陳平便釋懷了,自己身無長物、窮小子一個相反對方身份尊貴,自己身上能有什麼讓對方惦記到。陳平到還沒有傻得認為對方看上了自己,真將自己當成了上門女婿了。陳平被自己嚇了一跳,自己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謹小慎微了,也許應問天隻是因為紅葉的緣故才對自己青眼有加,自己卻處處提防不敢輕易地與人真心交往,這難道就是成長的代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