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城自己肯定的回不去,趙恒死了,自己這個仆人卻活了下來,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原因,這個時候回落日城肯定會禍及家人;相反如果自己死在了外麵,說不定家裏還可以獲得一筆撫恤金,這北邊是去不了;南邊也去不了,不為別的景陽書院就在南麵,那趙恒的二叔就是從裏麵出來的,而且此行之前景陽書院已經收到了自己的信息,萬一被趙恒二叔的某個朋友遇見了,自己難免一場滅頂之災;東麵也去不得,大陸的東麵異常繁華,繁華的背後是每年大批的流浪者從東麵流浪來,那邊是富人的天堂窮人的地獄,據說入城還要收什麼入城費,自己窮的叮當響去那邊肯定生活更加的吃力;那隻有去西邊了,雖說西邊有趙恒的二叔,可是他連趙恒都不認識,怎麼會認識自己呢,隻要自己不說誰會知道。想到這裏陳平便放開了步子向西邊走去,隻是他不知道自己千挑百選的方向,差點讓自己失去了性命。
陳平向西走不久便遇到了麻煩,起初兩旁偶爾有一兩棵樹,後來慢慢的多了起來,最後也不知何時陳平發現自己已經身處一片森林中了,在想退回去發現自己已經迷失了方向,更糟糕的是沒沒走多遠,陳平便會遇到一些體型較小的野獸,憑借著匕首跟道衣的保護,陳平很快的將其解決了。可是慢慢地野獸的體積開始變大,這個引起了自己的警覺,好在這件道衣水火不侵、刀槍不入抵消了大部分的傷害,而匕首上塗抹著毒藥,往往是一擊斃命,很少會產生大量的血腥味引來別的野獸。隻是被匕首劃過的屍體陳平可不敢吃,混毒的厲害陳平可是親眼見證過的,陳平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這不我們的陳平已經三天沒吃東西了,整個人消瘦了一圈,與其漫無目的的在這片森林裏行走,還不如找個地方養精蓄銳等待著別人的援救?隻是這荒郊野嶺的要是再沒人來,自己還能看到明天的太陽麼?遐想之際陳平便覺雙眼發澀渾身無力,這可把陳平嚇壞了在這麼個野獸出沒的森林裏,要是睡熟了恐怕自己別想再起來。於是陳平奮力的爬上了身後的一顆大樹,就在陳平準備休息的時候,隻見遠處一個身穿綠衣的人向這麵跑了過來,在她的身後一團烈火緊跟不舍,由於自己身體虛弱再加上樹葉遮蔽,看的也不是十分的清楚。
不一會那女子便因為力竭倒在了自己爬上的這棵樹下。隻見這名女子,十五六歲的樣子身著一件翠綠色的錦衣,雖然正值發育的年紀可胸前的雙峰傲然挺立,似乎隨時都可能破衣而出,在加上女孩那羊脂如玉的皮膚看的陳平鼻血上湧,原本的疲倦一掃而空。
女孩的不遠處一頭陳平腰窩來高的野豬凶惡的盯著女孩,隻見那豬通體覆蓋著火紅的毛發,從遠處看就似一團熊熊燃燒著的烈火。那野豬停頓了片刻便朝女孩奔了過來,女孩無助的閉上了雙眼準備接受者悲慘的命運。盡管心中充滿了惋惜,但手無縛雞之力的陳平又能做些什麼呢?冒然的下去,隻會平添一條性命而已,陳平無奈的將頭側到了一旁,不願看這慘絕人寰的一幕。
這一側頭不當緊,剛好看到自己緊握著的樹幹上盤旋著一隻青色的大蛇,正吐著蛇信盯著自己。陳平自幼怕蛇,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陳平靈機一顫,而原本緊握樹枝的雙手不由自主的鬆開了,整個人從樹上掉了下來,剛巧砸在了正在急速奔跑野豬的頭上。野豬因為速度太快,頭突然被重物壓低整個身體在自身強大慣性的作用下被拋了出去,正巧一頭撞在了身後的那顆大樹上,頓時腦漿迸裂死的不能再死了。
此刻的陳平也好不到哪去,原本從高高的樹上掉下來的同時偏偏被高速奔跑著的野豬頂了一下,也被重重的拋了出去。隻是陳平運氣稍好些,剛好砸在了那女子的身上。屁股上的劇痛伴隨著渾身傳來的酸楚感,讓陳平不由自主的叫了起來,這也恰恰說明了陳平最多就受了點皮外傷,最起碼還有力氣在這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