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中流,白山君,張道隆,齊瞬,郭若奇,朱慈,張毅賢,金德蓀再加上陳村長,分主賓坐了,白山君坐下來之後先是鬼扯了一通所謂逃亡的犯罪分子潛藏在車前村的情況,還有陳村長所反應的幾個盜墓賊的事,孟中流很配合地先是表示了震驚,然後表示考察過程中,他們一定會小心謹慎,最後表示,他們會全力配合白齊二人捉拿逃犯的工作。
接下來就是會議的垃圾時間了,白山君先是頻頻請陳村長發表意見,又頻頻暗示一些內容會涉及國家機密,把陳村長嚇得是不敢不回避,陳村長在下去之前就已經堅信,車前村即將有大事發生,白齊二人是車前村的大救星,支援馬上就會來到。
其實白山君說的也不假,傻子也知道車前村即將有大事發生,白齊二人的到來對車前村而言的確是一股破局之力,而村外的幻陣齊瞬都可以闖過,有很大的可能性會有其他勢力陸續來到,是敵是友尚在兩可之間。同一番話在不同的人聽來有不同的涵義,也是可以看出白山君為人處世的功力之深了。
朱慈是在座唯一的女性,人很漂亮,短衫短褲,濃妝豔抹得不像出來考察地,她刺道:“白山君好一手反客為主的功力,不過也是,整個晉南都是你白家的地盤呢,嗬嗬,不過這次這麼大的事,山君隻怕也是誤打誤撞趕上的吧。”
其實隻要是道上的,都知道隻要是白家山君出動必然是百十倀鬼隨行,這次隻有兩個人前來,十有八九是碰巧了。不過就算看出來了也不應該說出來,因為這裏畢竟是白家的地盤,說白家對自己的地盤禦統力不足,乃是赤裸裸的打臉。
不過朱慈是女人,修為又僅在張道隆與郭若奇之下,就算是惡了白山君,也篤定他不會對女流出手。
白山君是哈哈大笑:“前段日子有個大活動,承諾了給手下兄弟們放假,我這人體恤下屬,況且有齊兄弟在,抵得了萬千倀鬼!”他拍拍齊瞬的肩,齊瞬立刻把腰板直了起來。
朱慈冷哼一聲:“百日築基尚未過,還敢出來丟人顯眼!”
這下金德蓀的臉率先掛不住了,他的修為比齊瞬還低那麼一點。
齊瞬不卑不亢的說:“我近日偶得機緣,初入此門道,但以我看過幾本神魔誌怪小說的心得,即便是修行界,謹言慎行也是要的的。”
也就是暗示朱慈的心性連菜鳥也不如了。
“你找死!”朱慈雙目就是一紅,死死地盯著齊瞬,竟然是一語不合心意,就悍然出手了!
一個身穿赤衣,麵目猙獰的旱魃天女就出現在齊瞬的識海中,揚手就是萬千火氣向他襲來,剛一靠近,齊瞬就感覺到神魂上的灼痛感,好在他今天受了赤煉劍氣的磨礪,尚且能周旋一二,他飛快地撲向識海中的法印,就像受到刺殺的人反身去取釘在牆上的雙劍,他神識全力運轉,去取那把青鋒劍,先是覺得猶如千斤,然後過了一個臨界點之後,便是突然地一鬆,青鋒劍就被他拿在手中,他也是嚇了一跳,正思考著什麼禦劍之法,那把赤煉劍失了製衡,就像怒龍一樣衝旱魃刺了過去,青鋒劍受了牽引,也拉著齊瞬的神識趕上,齊瞬堪堪握住赤煉劍,一道真陽之力,一股玄陰之力,登時把齊瞬“爽”得是欲仙欲死,神識一陣激蕩,險些像煙花一樣崩散。
齊瞬咬牙堅持,任兩道真力施為,兩道真力環繞他的神識飛旋,如同星旋一樣,齊瞬不免把神識沉進去,感應軌跡,漸漸開始熟悉運行,到自助控製這種運行,他絕對安寧地像回到混沌母體中一樣,突然,靜極思動,安寧到了極致,下一刻就是開天辟地的巨變,齊瞬的神識念頭一下子崩散成一片清輝,和兩道劍光融在一起,齊瞬突然升起一種我即是劍,劍即是我的玄妙之感,兩道劍光像是失去了什麼束縛,歡快的刺向旱魃,與其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