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西南是下午3點多鍾回家的。
從他們結婚以來,他從沒這個點回過家。
今天是個例外,回家原因是被老板開除了。
老板說現在單位的效益不好,需要精簡機構,精簡就精簡唄,誰知道卻偏偏把魯西南給簡了下來。
魯西南心煩意亂的開車往家走,常言說禍不單行,今天禍不單行,也讓魯西南給攤上了。
他走到家門口,剛要開門進屋,就聽到了屋裏的動靜。
男生說,小耿,我都給你500了還不行嗎?
女生說,你以為老娘是什麼人呀,300 500就想睡了老娘。
男生又說,我給你一千,以後我花錢養著你總行吧。
女生一笑說,這樣讓老娘伺候你一回還差不多。
這幾句話讓魯西南聽的真真切切。
魯西南是一個山東大漢,從小就受封建思想的影響,他1米8的個頭兒,黑臉堂,往那兒一站,半截黑塔一樣。
魯西南聽出來了,屋裏的人是在幹什麼。
魯西南怎麼能容忍妻子出軌,他從兜裏掏出鑰匙往門上一擰,一腳就把門踢開了。
屋裏的兩個人已經衣不遮體,猛然闖進個人來,嚇得他們一陣慌亂。
魯西南衝上去,揮手就是一拳。
打在那個野男人的胸口上,野男人往後退了一步,險些摔倒。
野男人抓起地上的一件衣服,披在身上。
沒等他整理好,魯西南又衝上去雙手掐住那個野男人的脖子。
一下子把他摁倒在地,然後一隻手摁著他的脖子,一條腿用膝蓋壓在他的肚子上,揮起一隻手對著他的臉上猛打,就像英雄武鬆打老虎的畫麵一樣。
對著這個野男人的頭部啪啪的打了好幾拳,打的這個野男人鼻口出血。
耿春花已經簡單的穿上了衣服,她連忙拽住魯西南的手。
別打了,你打死他你也活不了?耿春花害怕的說。
魯西南更是生氣,我就是要打死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
魯西南惡狠狠的說著,又一次揮動著拳頭在野男人的頭上猛打了好幾下。
這個野男人已經是被打的鼻口出血。
忽然全身一緊,兩眼一翻,兩腿一蹬,真的就沒氣兒了。
他死了!耿春花害怕的大聲驚叫。
魯西南也是心中一涼,停了手,站起身。看到活人變成了死人,一時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耿春花說,你快走,我在這兒。
魯西南不明白她的意思,冷冷看了他一眼。
耿春花著急的用手使勁兒推著魯西南,你快走啊,不走,警察來了怎麼辦?
魯西南有些猶豫,還是說了一句,我走了你怎麼辦?
耿春花說我沒事兒,我就說我是防身自衛,大不了是個防衛過當。最多判幾年刑,如果是你最少得是無期。
耿春花這麼說著,使勁兒的推著魯西南,把他推出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魯西南被推出房門,他並沒有走。
一時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己打死了人,一走了之,把這事兒留給耿春花,也確實有點兒不仁不義。
他從兜裏抽出一根煙,點上蹲在地上抽著煙。
耿春花把魯西南推出去,她就後背倚著房門,站在那裏,望著那個直挺挺的死屍,腦子裏一片空白,一時什麼也想不起來。
她的一雙眼睛那麼空洞無物望著那個野男人的屍體,根本想不起來什麼。
猛然看到那個野男人的身體猛的一抽搐,雙手竟然微微的一動。
耿春花跑過去仔細觀看,竟然看到那個野男正在用力翻身。
他沒事兒,他活了!耿春花禁不住驚喜。
耿春花連忙開門,跑出來。
魯西南並沒有走,他吸完了一根煙,又拿出一根點上正抽著。魯西南的腦袋嗡嗡響,根本就想不起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