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道還呢?”
夏侯依淳聽聞是個男人便一個巧勁將人拉了出來,衣袍吸收了水分變的沉甸甸的加上男人的體重差點讓夏侯依淳腳腕子骨折。
“噗……”
男人此刻被狠狠的摔到了湖邊的廊道上,他本就在剛才與郭道還交手的時候因為內力使用過度而身子虛弱,又被水嗆了幾口,這一摔直接把他五髒六腑給摔了個七七八八。
夏侯依淳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腳腕,沒發現什麼大問題,就是有些腫,抬頭一看那小子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好像死了。
“喂!別裝死了!姑奶奶看你可憐,跪下給我的錦鯉們磕一個便速速離去吧。”
夏侯依淳走過去,彎下腰,修長的手指拿著鞭子的末端戳了戳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某個人。
“真暈了?”
夏侯依淳又戳了他兩下,發現他真的一動不動才恍然大悟,他真暈了……
“活該,別想姑奶奶救你!”
夏侯依淳頓了頓,月光灑落在她收鞭子的胳膊肘上,她便帶著這片月光大步離開了。
天有不測風雲,剛才還月光明媚現在卻烏雲遮頂天邊風吹的狠了還有一些閃電交錯。
“……”
夏侯依淳站在廊道的出口處,旁邊有倆石頭,風猛的一吹將她紅色的衣裙吹到了一側的石頭上。
“強風吹拂,電閃雷鳴,我與這小子看來是緣分不淺啊......”
夏侯依淳看著天邊烏雲漸濃轉身又走了回去,拿出自己腰間的鞭子便將男人的小腿纏上了拖著人就向不遠處的驢子走去。
夏侯依淳來時便是騎著自己的愛騎灰毛兒來的,灰毛兒是她從母族的養馬場找著的,當時它還小時便有黑心的商販將它偽裝成西域的寶馬賣給了馬場,那成想驢子從小就倔叫起來也不像馬,馬場人想把它宰殺喂狗的時候它卻拚了命的跑到了自己跟前。
那時她看到它眼中的哀傷隻覺得它與自己十分有緣便向母親求了它來,現如今已有五年了,可灰毛兒依然如小時候那般頭頂灰白的毛發長得也體型偏小,但好歹吃得多還能馱的動人。
“灰毛兒,加加油,回宮給你吃一籮筐胡蘿卜!”夏侯依淳對旁人潑辣,可對於自己的親近之人或者物她總是會輕聲細語十分細膩,可能是生在皇室她不得不有的偽裝亦或者天性如此......
遠山宗
郭道還站在山腳看著麵前的白衣老者皺著眉頭,他手拿背後的劍柄頗有一種要與老者一決高下之勢。兩道身影黑白交錯之間的氣氛也顯得劍拔弩張。
老者雖頭發胡子眉毛無一處不白但是雙眼如鷹隼,手中雖無一物但是周身氣流壓迫十足可見其功底深厚。
“為何回來?”老者口氣霸道,他顯然不希望見到對麵之人。
“我為何回不得?”郭道還杏眼微眯眼眶泛紅,他嘴角帶著嘲笑的意味字字如針。
“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我不該來,難道你們這些鳩占鵲巢之人就該出現在此處?”
老者話被打斷聽得他這話瞬間氣息暴漲,周圍的碎石伴隨著黃沙席卷在空中形成陣陣漩渦衝向郭道還的方向,郭道還黑衣飄揚手中刀已出鞘,細長的刀迎麵將旋渦砍斷,黃土伴隨著石子落下形成一攤散落在他的腳下,麵前瞬間被黃土包圍形成了一個迷蹤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