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已經躺下的oga想到昨晚alpha的行為,他摸了摸後頸。
那裏依舊留有咬痕。
受信息素影響,此刻的他甚至希望得到alpha的信息素,不可控製地產生了依戀。
他摸了摸心髒,為什麼會這麼嚴重。
細白的手指攥著被單,oga側躺在床上,麵容不安。胸腔格外沉重,壓得oga喘不過氣來。
蘭斯的眼底無法控製地浮現薄霧,麵容煞白。
沒由來的鈍痛化開如寸寸細流,無聲從心髒的孔隙中穿插落空。
四肢以及靜脈千寸仿佛都灌滿了水銀一樣的東西。沉重,冰冷,無孔不入。
oga微微愣住。
隻是因為alpha不在嗎?
柔軟的金發搭在蘭斯的臉頰上,因為動作而散開在枕頭上。他揪緊心髒處的衣服,試圖推散開心髒的鬱悶。
【蘭斯:明天記得早點來。】
宴會上。
“你在看什麼?”艾希斯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好像一直很關注終端的信息。”
“我好不容易來一趟,你要這樣招待我嗎?”
徐單笑了笑,“抱歉。”
“你有喜歡的oga了嗎?是那位新婚妻子嗎?”艾希斯道,“上次我收到了請帖,可惜不久後你就被綁架了,你能活著真是個奇跡。”
“我打探到的消息裏,那裏的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對待alpha就是折磨,吃掉。對待oga則是強j輪j,性折磨,遭老罪了。”
徐單喝了一口酒,“我曾經聽說那裏是“交響樂般的美麗”之地。”
艾希斯認同道,“我之前也這麼認為。在那裏待久了,這隻會是平民窟的人的遐想。”
他走到徐單旁邊,與她齊肩站立,“不過,你確定你能搞得過他們嗎?”
徐單沒有應答。
艾希斯是徐單搭上奧利·安雯這道關係後,她自己培養的人。
她不可能將所有的賭注押在奧利·安雯身上。更何況,她深知奧利·安雯的秉性。
雖然恪忠職守,卻依舊擺脫不了利益至上原則。
沒得到回應的艾希斯也沒說什麼,他觀察著四周,屋頂垂落下來的透明絲綢透著華麗的瑩潤,精美織物到處都是,珠寶鑲嵌柱子,金石和水晶到處都是。
奢華而高調,跟樸素完全搭不上邊。
艾希斯是下議院的人,他微微歎息,“除了去議院,我就再也沒去過這樣的地方了。”
“你的前途依舊光明。”徐單收回目光,給予祝福。
alpha灰色的瞳孔內斂朦朧,上麵若有若無的細紋,不似黑色那般硬且鮮明刺眼。
看到灰色瞳孔,所有人想到的這應該是藝術家的眼睛。空洞又深邃,脆弱而堅毅。
“謝謝。”
*
時隔一個月,alpha終於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令她放心的是,她的衣服依舊被擺放好。
放鬆地洗浴後,alpha坐在沙發上,發尾滴著水珠,無聲息地落入alpha的衣服內。
徐單揉了揉眉骨,熟悉的環境讓她放鬆了身體,和緊繃的大腦。
她身上殘留的oga信息素已經消散不見。至此,徐單甚至有些恍惚。
半晌後,她起身回到了主臥。蘭斯的東西依舊原封不動地擺放著,似乎沒有發生之前那件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