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種追求愛情的勇氣,徐單嗤笑了一下。
過了幾秒,她擺正自己的行為,看得徐葉瞬間沒了剛剛的壯誌,慫得想要跑出去。
“你確定要在我麵前繼續說下去嗎?即便我不喜歡他,但並不代表我會容忍別人去覬覦我自己的東西。徐葉,你的無知愚蠢自大證明了你教養的失敗,而不是我沒有耐心。你的腦子裏到底是什麼漿糊?貧瘠,荒誕,毫無價值。”
徐單站起來,俯視著他。
“或者你需要跟我打一架。”
她將手腕處的袖子往上折,離開她長待的位置走向他。
徐葉瞪大眼睛,繞到沙發後麵,“你做什麼?誰要跟你打架?”
他想起自己16歲的時候去挑釁alpha,被揍得很慘。徐葉一回家就直接告了狀,而徐單什麼事情都沒有,他反倒在家裏躺了兩天。
徐單抬腳往門外去,理都沒有理他。
而保衛處的人也適時來驅趕徐葉。
休息室內。
張辛念著徐單的訃告,“出生……令人緬懷的先領者,精神寬厚,靜默而不掩其榮光,她用她鋒利的舌頭擊倒許多虛言。她的一生不缺乏挑戰,如一道閃電而無法捕捉,卓犖不凡,荀令衣香,死於……”
“你念的應該是其他媒體寫的訃告。”徐單走進來,微微扯了扯領口的領帶,“念得好玩嗎?”
“我可沒占用你工作時間,現在是午休時間。”
張辛折疊那張報紙,“你公司發出訃告的那一天,不知道多少人懵了。”
徐單坐在沙發上,靠在後麵,閉了閉眼睛,“你來找我隻是因為這件事?來看我到底死沒死?”
張辛將報紙放在桌子上,“那不是,純粹來看看你。”
徐單歪頭看她,“你最近很閑啊!”
“我家放我出來相親,不知道對象就不讓我回去,能不閑嗎?”
張辛看上去吊兒郎當,眉眼卻愁了起來,“溫瑾於她前一個星期領證了,現在在收拾她弟那破事,李楠她家裏根本不管她結不結婚。”
“然後呢?”
“好吧,我想要你一個職員,我看上她了。”盯著她的眼神,張辛坦白,“給我個職員牌,我想在你這裏工作。”
“你想做什麼?”
“隨便一個小文員吧,事少的那種。”
徐單意味深長看了她一眼,“如果工作時間導致了一些問題,全程你得負責。”
張辛是技術人員,曾經跟徐單一個高校。
“行行行。”
“等會兒我會讓人去給你安排。”
說話間,張辛已經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那我不打擾你了,你好好休息。”
徐單沒理她,閉上眼睛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