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迪塔剛剛想到,她在見到佩頓牧師後,隻詢問了佩頓牧師的情況,但是卻還沒有告訴他自己得到的那些消息。她對佩頓牧師簡單地講述了一下離開塞弗拉後的經過。
“叛亂法師被襲擊?是什麼樣程度的攻擊?”佩頓牧師表情凝重地問到。
艾迪塔搖頭說:“我不知道。但是我認為情況並不會太好,那些法師學徒和低級法師攻擊了那個入侵者,我想那個家夥應該會發狂。不過,維卡斯大法師似乎對於這件事有些過於樂觀了。他認為叛亂法師已經對於奧克塔沒有任何威脅了,甚至被完全消滅了。這聽起來有些可笑。”
“你不這樣認為嗎?”佩頓牧師問到。
艾迪塔搖頭說:“我說不清楚。但是法比安.卡爾波裏那個人給我的感覺並不應該是這樣就被終結的。這聽起來好像太過於容易了,雖然入侵者看起來也很強大。”她用力搖了搖頭,她的理智告訴她有些事情並不是必須要發展到極致才能被結束,但是直覺上卻是另外一回事。
“維卡斯大法師沒有什麼確切的消息嗎?”佩頓牧師拿起了一根樹枝,撥動了一下篝火。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沒有,至少在我見到他的時候還沒有。塞弗拉的事情似乎給這位老法師帶來了很多麻煩。還有伍德鎮,雖然維卡斯大法師說這個小鎮現在 已經回到了塞弗拉的統治之下,但是那裏也同樣讓我感到很不舒服。”艾迪塔歎了口氣說到。
佩頓牧師擺了擺手說:“小姐,你現在已經遠離了叛亂法師和塞弗拉,在叛亂法師或者是皇帝,又或者是其他人再次找到你之前,我認為你暫時可以不用考慮這些事情。這些事情之間或許有某種關聯,也或許沒有。”
艾迪塔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一個細長的鐵質小圓筒,她打開圓筒的一頭,然後小心地從圓筒中拿出了一張卷起的羊皮紙。很明顯地可以看出,這張羊皮紙十分的古舊,邊緣已經有了許多參差不齊的破損。
她小心地展開這張紙,它的大小比普通的書本要大一些,在紙的中央用綠色的墨水寫著一些文字,但是艾迪塔不認識這些文字。這並不是通用語,而是魔法文字。
佩頓牧師輕輕皺著眉頭,看著艾迪塔手中的羊皮紙,然後不太確定地說:“這看起來像是一封信。”
艾迪塔點頭說:“我也是這樣認為的。這是瑪索送我離開的時候交給我的,但是我卻一直不知道這上麵到底寫了些什麼。”
“瑪索?那條黑龍嗎?我不得不說,小姐,你的身世確實令人感到吃驚。”佩頓牧師微笑著說到。
艾迪塔撇了撇嘴說:“牧師先生,你吃驚得太晚了。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出錯,我剛才就告訴了你這件事。”
“這隻能表示我一直處於震驚之中,直到現在才真正反應過來。”佩頓牧師微笑著說到。
“這看起來確實像是一封信,而且我還能猜到這封是誰寫的。”艾迪塔指了指信結尾署名旁邊的龍形紋章,又指了指她手指上的空間戒指,說道:“瞧,就像維卡斯大法師曾經說過的,這是女皇帝埃莉諾.安沙爾的紋章,這代表了權利和她本人。”
佩頓牧師看著羊皮紙上淩亂的魔法文字,思考了一會兒,問道:“你認為這就是叛亂法師扣留埃爾文.布倫特特使,希望利用埃爾文.布倫特從布倫特家族手中交換出的那封信?”
艾迪塔點頭說:“我猜是的。女皇帝埃莉諾.安沙爾寫給大魔導師伯蘭德.拉什沃斯的一封信。”她停頓了一下,然後又說道:“我還猜測,這封信的內容涉及到了關押異域入侵者的地點。”
“這就是叛亂法師一直想要得到這封信的原因?”佩頓牧師問到。
“是的。”艾迪塔點點頭,說道:“雖然法比安.卡爾波裏一直在強調他和他的手下並不希望摧毀這個世界。但是我想不出,如果他真的不想摧毀這個世界,那麼他為什麼會那麼渴求這些危險的玩具?”
佩頓牧師表情凝重地說道:“或許應該找人將這封信翻譯出來。”
艾迪塔沉默了一會兒,搖頭說:“我不知道應不應該這樣做。我猜不到瑪索將這封信交給我的意思是什麼,那個家夥實在是令人感到頭痛,他從來不說他的目的是什麼,總是讓別人去猜。瑪索是否隻是想阻止法比安.卡爾波裏得到這封信,以及找到關押入侵者的地方,還是說他希望我把這封信解讀出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